嬸給幫忙看著辦。
這鄉下的女人到城裡,不就是為了找一個可以過日子的男人,然後在以後回到鄉下就可海吹說自己的男人在城裡當什麼這公司,那集團的老闆。
胖嬸一看侄女,人雖然長得五大三粗的,可是模樣兒還算俊俏。
就打定主意給我搓成這事情。要我兩人見面談一段時間看看。
沒想到我兩人一見面,誰也不說話,只是彼此死盯著對方看。
女孩也不害羞。
我約女孩晚上一塊出去走走。這一走就走到了床上。
我因為是一個“地道”的城裡人,當年我被寄託在了城裡。
一直到現在我都認為我是一個城裡通。
對於這座千年古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是差不多都知道,再加上這幾年跑計程車,可以說每一條街上有幾個飯店,每一飯店的主營的什麼菜或者麵食,我都能說出一二三來。
哪裡賣衣服,賣的女孩的衣服居多,價錢合不合算,款式多不多,一天光顧的人是多還是少了。
哪裡有一些理髮店,這些理髮店說是理髮的,可是一進去就被人家扒光了衣服,最後只好把錢全部的給那些理髮的女子,頭髮沒理成,衣服也被人家拿走了,只好穿著褲頭滿大街的亂串。
東躲西藏的被派出所當做精神病院跑出的精神病患者,接受警察的淫威和恫嚇。
不過,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帶這個女孩去一個小社群,那裡有很多情侶。
是公認的約會的好地方。
我兩人開始還一前一後的走著,路上的人都覺得我兩人有趣,偷偷的嬉笑。
我那時候就沒膽量,也不敢停下來等女孩靠近,生怕女孩把我給吃了。
還是女孩追上來,伸手就拉住了我的手。
女孩說:“你還是一個大老爺們,不就是拉一下手,俺們鄉下的男孩和女孩要是看中了,還擁抱,還睡覺呢!沒想到你居然比我們農村的爺們還保守。”
一席話說的我心理火辣辣的,就連臉上也是火紅火紅的。
還好是晚上,要是白天可真的就要讓這女孩子笑話的不成樣子。
我沒想到這個女孩的手還是這麼的柔軟。
或許是我第一次這樣的握著女孩子的手吧。
心理別提有多高興,我把女孩子的手捏得更緊了,生怕煮熟的鴨子再飛了。
也逐漸的給自己一點勇氣,心裡想不就是一個娘們嗎?還至於這樣的顫微微,撲通通,躲閃不及。
我他孃的還算一個爺們嗎?
要是一個爺們今晚就把這小妞給辦了。
我兩人找了一把空長椅子並排坐下,我這才想起問女孩子叫什麼名字。
我說:“你還沒有告我你叫啥名!”
女孩子顯得落落大方的,倒顯得我像是一個縮手縮腳的小女人。
女孩說:“俺叫郝秀梅。在家我排行老八,前面有七個姐姐已經都出家,還有了孩子。現在就剩下了我,我心說一定要找一個城裡的才是,哪怕是在城裡打工的都行。我還有兩個弟弟,現在一個上初中,一個還在嗷嗷待哺。我出來就是不想再給家裡新增重擔了。”
我心想,你嫁給我,以後不是我養著。當然不用給家裡添負擔,還給家裡掙錢了。傻B都知道的。
郝秀梅說:“我聽我姨姨說要給我說物件,我就一下就拿定主意。決定一見人,要是不是斷胳膊瘸腿,神經也還不是那麼不正常的。就願意和這個人一輩子相好到底,還要給他生一大堆的娃娃。”
我的眼睛一下睜大,生意大堆,你能生出來,我還養不起。現在的娃娃比不得當年,隨便給一口飯吃就能長大。
郝秀梅繼續說:“我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