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見你就傻了!”
我說:“是我傻了,還是你傻了?”
郝秀梅說這些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好像和我已經是熱戀很長時間了。
竟然說我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力。我人長得那麼的堅實不說,這已經讓她感覺可以有個依靠了。又長了一顆冬瓜的腦袋,在農村這樣的人是最聰明的,要不然也不會比別人腦袋多半截子。那半截子就是為了儲存東西的。別人想要還沒有呢!
我居然有這半截腦袋,這太讓她驚訝過頭了。
再一看我一米八的個頭,將來也不擔心生個孩子是武大郎胚子,她說聽她的爸媽說過,就是一輩子找不下男人,也不能找一個三寸丁的男人當自己的老漢。
那樣以後不知道坑害多少後代子孫,以後就要組成一個小人國了。
她才不要那樣的男人。
那樣的男人晚上怎弄嘛!
這不是等於讓她守活寡不成。
現在她把心放在肚子裡了。
……
我聽完倒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聽郝秀梅一直嘮叨完,都沒有啃一聲。直到郝秀梅推一把我。
郝秀梅說:“輪到你了。”
我說:“輪到我什麼了?”
郝秀梅說:“輪到你介紹一下自己了。”
我這才恍惚剛才做了一個夢一樣,從夢境中解脫出來,
我說:“你說到哪了?”
郝秀梅就再次說輪到我說了。我就慢慢的回憶我的過去來。
……我是能在城裡站住腳的。現在父母都不在了,在*的打擊下老爸服毒自殺了,老孃看到老爸死了,也不管他的死活就找了一根繩子在院子裡的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了,然後我就被寄居在城裡的一個親戚家。
我現在開著計程車,一天怎麼也能收入好幾十塊錢。
我一說到錢,郝秀梅就大驚,尖叫一聲。
郝秀梅說:“還幾十塊錢啊?我們鄉下一個月都轉不下那麼多的錢。我已經決定了,就嫁給你了!今個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要我的身子都給你。你想要就要,遲早的事情。”
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讓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我機械般的手在郝秀梅的指引下一下觸碰到一對毛茸茸的東西,*堅硬如兩粒半熟透的葡萄。
我頓時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心理尋思著,這世界上竟有這麼一種東西。
然後就在凳子上把自己的嘴巴湊過去,兩個嘴片子黏在一起,弄得嘰喳有聲,惹來周圍很多情侶的羨慕的眼球。
已經*焚燒的兩個人也管不了那麼多,我還要再深入一點,來一個老漢推車。
卻被郝秀梅擋住了。
郝秀梅說:“要做可以,去你的房子好了。”
就這樣的我兩人本來很長的路,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
邊進門邊拉扯著對方的衣服,氣喘吁吁的,我抱起郝秀梅就好像一團棉花一樣的,雖然你郝秀梅當時超重。
但是,我當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神奇的力量,往那張單人床上一放,就餓狼般的撲在了郝秀梅的身上。
豬拱牆一樣的進行了一次轟炸,然後就進入了主題。
完全沒有*那一說。
粗魯又是就是衝動的徵兆。
這一晚,我摟抱著郝秀梅才覺得我一下子就被這個鄉下女人給征服了。
我也要揭開人生的另一頁了。
這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就要開始和我生活。
在一個鍋裡吃飯,一個便盆大小便,一個被窩睡覺,一張床上*。
我由一個單身漢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由一個一無所有毛頭青年一下知道了男人和女人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