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笑開了。
泡完澡,又是踩背,也不知道這些小姐怎麼的就那麼的懂得分寸,兩個腳丫子不輕不重的比手都好使喚了。舒服的兩個人直哼哼。馬一鳴就說他進來時看了,對面就是玉龍酒店,今晚他就和他一塊住那裡得了。要胡長安給弟媳打電話,然後讓他給說情,請個假。沒想到葛劍華很快的就答應了。胡長安有些不安,實話對馬一鳴說,當幹部這些年,他吃飯喝酒不少,可是還真的沒有碰過女人。馬一鳴說胡長安,這大半輩子白活了,男人嗎?就要學會對自己放鬆,只有放鬆了,才能好好的幹事。整天的把自己束縛在一個鳥籠子,就好像那些鳥兒一樣的,已經成為一種孤獨的獨唱者,過不了幾年,就老的成為嗅瓜。到時候再有了孫子纏著,你說還能蹦嗎?馬一鳴這兩個小姐沒人一千,就和胡長安去了玉龍酒店。開了兩間房子,各自尋找屬於他們的快樂了。 。。
第9章:
這一天,我起來的很早。盧靜還在作睡美人狀。我起身,慢慢地挪開身子,盧靜卻將一隻手伸過來摟住我的腰。我半身已經在床下了,轉頭對她說:“沒睡呀!我今天要去接馬一鳴呢!耽誤不得。”盧靜不說話,眼睛也不睜,我側著身子,低下頭在盧靜的嘴唇上一吻,那隻摟著我的細手臂慢慢的挪開了。
我微微一笑,起身在洗手間洗漱完畢,照一下鏡子,感覺形象良好,沒有一點有損成都這座城市的市容。出來對盧靜說:“你等會,最好睡回你自己的屋子好了,要是等馬一鳴回來,知道我睡了他的女人,那還不跟我急。搞不好下崗不說,還在成都找幾個黑社會,把我的老二給廢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盧靜!到時候事情露餡了,怎麼也要給我擔著些才是。”
盧靜依舊不說話,轉一個身子又睡過去了。我也不再嘮叨,扭頭就出了門,我想我的話她一定聽到了。再說了,昨晚上盧靜的大姨媽也在,我不會選擇這樣的時候下手的,這不是乘人之危,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開著車不急著去玉龍飯店,我想馬一鳴昨晚也沒消停,這個時候該是睡得和死豬一樣的,就是派人把他*著抬到屠宰場,他還以為人家又在給他按摩呢。我把車開上三環的高速通道,車速如風馳電掣一樣的。又從一個高速通道繞下後,開出了城區,在一個臭水溝前停下。我一開啟車窗,一股股大便的味道撲面而來,我沒有用手捂住鼻子,也沒有把擋風玻璃拉住。這種味道,讓我想起他們初中的一個化學老師來,那個化學老師賊有文化水平,在給我們上化學課的時候,總是要顯示他的口才有多麼的好,他說我們現在吃的就是大便的轉化物,那些白菜麵粉都是在大便的作用下逐漸的成長。說的全班都覺反胃。最有開始講解水的產生過程,他說氫氣好比女孩,氧氣就是一個男孩,要是他們結合後,就有了小生命,這就是水。水使得這個世界豐富多彩來,就連罵人也可以用得上,他特別糾正說水分在人體內的佔得百分比例在七十以上,罵草包還不如罵水包更加的準確一些。
在後來的罵仗中,錢斌一夥打架開始張嘴就是你丫的水包,有本事你給大爺找個地點單練。化學老師覺得意猶未盡,就又說毛主席說了,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氫氣和氧氣的結合就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
關於男人與女人之間是怎麼的結合法,他沒有說。只是不久後這個化學老師的確把他老婆的肚子給搞大了,像在肚子上扣了一個大鍋一樣的。但是,趙弼他們在生物課上發現了化學老師沒有講述完的秘密。只是上生物課的老師是一個戴著玻璃瓶底眼鏡的年輕女老師,她在講到男人與女人哪一檔子的事情的時候,臉上居然泛紅暈,就說我們自己摸索好了。
我就翻看著課本上的圖片,畫著一根比他的要大好多的*,又翻一頁畫著女性的一半側面圖。趙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