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幾次衝動的想請教老師,這兩個是怎麼個結合法。可是一看到女老師的臉泛紅暈,我就不敢了。說不上為什麼。以至於後來偷偷的在地攤上買了幾張*回去,那天,好像錢斌也在,我記得錢斌那時候已經和學校的一個女生有了那麼一檔子事情。可以說是一個有“戰爭“經驗的人了。等看完*後,錢斌問我看懂了,我只是“哦”了一聲,算是回答了錢斌的問話,要不是和郝秀梅結婚,然後急於感覺一下“戰爭”的刺激。可以說我永遠的都是一個生瓜蛋子。
這個時候,我覺得尿急,需要下車就地解決,我找了一顆長到一米就叉開的樹,然後對準岔口就把我的雀兒放了出來,來一個直搗黃龍,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的來一個飛流直上三千尺,像噴泉一樣的一下就衝了上去,可是一陣風剛好吹過,水柱一下來一個三十度的轉變,向我傾斜過來,我趕緊後對幾步,也來不及把傢伙藏好,一正如暴雨般的尿滴在落地後濺開了,我這才把傢伙收好,想到剛才要是躲避不及,恐怕要被尿給澆溼了。就覺得這地方一刻也不能在待下去,這地方有邪氣,就轉身上車的時候,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日他媽的!操!
一路上放飛車一樣的開進了城市,猶如城市裡躥進了一頭原始猛獸。逐漸的放慢了速度了。現在的電子眼警察比那些肉眼凡胎的交警厲害多了。他要被逮著,也不知道是怎麼被逮的。可是那張好幾百塊的罰款單卻顯示的明明白白。不過,趙弼沒有被逮住,就是逮住了,也是打著馬一鳴的旗號,算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不過錢斌可就是一個交款的慣犯了。每次一出事,就來找我,說一些好話,讓我不得不幫著把車給要出來,把駕照給取回來。我每一次說這是最後一次,錢斌也說是最後一次。可是不知道哪一天,錢斌的手機又打過來,還沒等錢斌開口,我就說他,是不是又掛彩了。那邊的錢斌只是嘿嘿的傻B笑。
車子在玉龍酒店的門口停下了,我探出頭看一眼周圍的環境,佈局還不錯,道路也乾淨,空氣指數比臭水溝要好了幾百倍。轉頭一看玉龍酒店,對面就是新新城洗浴中心,幾個年輕的女人,穿著很誘人,正在侍立著,隨時準備接待顧客。我用眼睛丈量一下,兩者之間相距不到一百米,只是中間隔著一座圓形破圖罷了。我想馬一鳴或許就在這裡找的小姐吧!我再看看玉龍飯店,門口幾個帶著餅子帽的保安站的筆直,像軍區的武警戰士一樣的,就差配一把漢陽造老步槍。火辣辣的太陽照在身上,臉上的汗珠一顆接一顆的往下掉。這些人為了不到一千塊的工資,就這樣的流淚流汗,心裡一定還在流血吧!這不是在拿命賺錢嗎?!我看看錶,快十一點了,馬一鳴連個人影都沒有。於是就開啟車內的音樂,*的聲音一下就飛了出來:
總想對你表白,
我的心情是多麼的豪邁;
總想對你傾訴,
我對生活是多麼熱愛;
勤勞勇敢的中國人,
意氣奮發走向新時代。
。。。。。。
我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沒勁,就又換了李翊君的“瀟灑走一回”,我也跟著唱起來,把聲音調到最大值,整個車子也跟著跳起來。我唱道:
天地悠悠
過客匆匆
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
生死白頭
幾人能看透
紅塵啊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