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逛哪裡,她要是真的想要我,也豁出去了,全給。”盧靜興奮的歡呼雀躍的說:“克林頓餐廳不見不散。”我掛上電話,準備穿衣服,越想昨晚和秦芳的那一幕越噁心,一看*還粘著幾根細細彎彎的*,我想是秦芳的,要是秦芳真的和那麼多人上床,會不會有了性病。又想我現在有兒子了,要是沒兒子,我還真的要和秦芳這娘們急了。不把她碎屍萬斷,也要讓她今生相伴。死也有個伴才是。
克林頓餐廳是長安市最有名氣的西餐飯店,經營者各種西方美食,只是這些原料都是來自中國的山區。說是美國的牛肉,其實也就是中國的黃牛肉。這個時期,美國正在經受著一次因牛產生的災難,瘋牛病一下鬧得美國幾乎趕上第二次世界大戰一樣的,談牛變色。中國從來就是被日本人和西方人看做是有病的民族,所以,中國人的體制內部就涵蓋了大量的毒素,結果是吃嘛嘛香,對於瘋牛病這一類的小病算什麼。吃他孃的,就是死也要做一個飽死鬼。趙弼覺得昨晚運功過量,除了腰痠背痛,還覺得胃裡的酸水過多,一定是體力消耗,然後把昨天吃的半隻雞都給消化了。我要了三盤烤牛排,倆聽啤酒。服務員看著我,覺得一定又是一個包大菜,一條純種的藏獒也有這伙食撐死了。服務員意思是讓我想想是不是退掉一些,他們這裡不主張鋪張浪費的。我居然把怨急很深的怒火一下從腳下傳到嘴巴,張口就叫著娘罵說:“給老子的,怕欠錢啊。老子告訴他們,我除了錢什麼都缺。就是……”
正當我要繼續發瘋,看到盧靜,盧靜莞爾一笑說:“你這是在演激情戲啊?還是又在給我打啞謎。你今天抽風抽的指桑罵槐呢!你一個人跟著別人的女人瘋野快活,這會兒想起拿著牛排給我補償。遲了,我已經種上郭冬的種,和馬一鳴我都是提前把避孕藥吃了。可是我昨晚等著不見你的影子,又看到郭冬的那副可憐的樣子,我就把身子舍給了郭冬。我總不能拴在一棵樹上吊死吧!”
我認真的看著盧靜,然後慢慢端起酒杯獨飲一口,笑著說:“如果你昨天晚上說,我或許會信的,可現在我不信?”盧靜一屁股坐下,也端起一杯啤酒喝起來,就說:“不信拉倒算了,反正馬一鳴是沒機會給我種地了,我打算去北京。別以為你和馬一鳴的那些破事我什麼也不知道,吃喝嫖賭,收賄受賄,欺大壓小,看著別人的老婆就想上。你們還有人性嗎?”
我苦笑一聲說:“我沒人性,我畜生,不講究什麼人性一說,信不信,我也敢把你給征服了?!”
盧靜很不一屑的瞥一眼我,眼神很懷疑:“趙弼!得了吧!就你那點老鼠膽量,再練幾年也還是老鼠膽量。基因已經造就了,遲了。”牛排上來,我只管吃,像個餓死過來轉世的饑民一樣的。
坐在我對面的盧靜細嚼慢嚥的,我吃的哼哼有聲,盧靜就罵我說:“你他媽的原來真的是豬種!”我不理睬。吃完了,打飽嗝看著盧靜,越來越覺盧靜哪裡不對勁,可是,說不上來。等盧靜吃完,就問盧靜去哪裡?盧靜說想不起來哪裡還有好玩的。除了吃喝玩樂還是吃喝玩樂,城南繁華,人多眼雜的,除了搞銷售,就是聚集在這些村村落落的大學城和出租房。每個晚風吹過的夜晚,總能聽到是個房間傳出的女孩處女膜破裂時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又讓人聽了揪心的。
盧靜和第一個男友就在南郊的某個村子待過一晚上。那一晚,男友剛要插進去,結果未插倒先高潮了。最後幾次也是一樣的。那一夜,盧靜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男人,次次高潮,次次早洩。那一晚後,她對他說,我們將來不會有幸福,你還是另找一個不需要插入的得了。她可不想一輩子就這樣的為你守著處女膜痛苦的無法發洩,最後自己憋死。
兩個人遊蕩在大街上,三月的柳絮狂飛。道路上車水馬如龍,盧靜用手打理一下被夜風吹亂的頭髮,說:“你給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