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說一聲,我要去北京了,長安市的空氣讓我聞著就噁心,到處都是荷爾蒙發酵後的味道。這裡已經讓我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我再也不能把寶貴的另一半,我這張還不算太醜陋的臉奉獻給一個糟老頭子。”
其實,盧靜走不走說,我沒有什麼遺憾的。我也只是一個傳話筒罷了。她突然站住,擋住我,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我說:“你不想和我一起去嗎?”
或許她是認真的,我呵呵的笑:“我才不想白日做夢,讓人家當傻帽。私奔?盧靜,你真的好笑,又幽默感,也不看看現在是是什麼時候。你一拍屁股可以走人,可是,我還有老婆孩子,我還有那幫狗肉朋友。我不想去,也沒心思想這些。”
“……”盧靜沒說,我已經在她的眼神裡看出失望了。
自從和韓丹在一起,我已經開始出軌,已經超不了我的想象。我一個破司機居然學會了吃喝玩樂玩小姐,給誰說了人家都不相信。到目前,我還是喜歡長安市多一點,雖然有我們這些不務正業的人,正是像馬一鳴這樣的有水平的領導,才把錢不當錢的花在女人身上,尋找刺激。我還沒有在馬一鳴那裡學到真經。我就是想要看看,荒淫嫖蕩世界會不會真的有世界末日。
很久沒有這樣的散步了,還是和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我走到右邊,盧靜走到左邊,盧靜伸手挽著我,彷彿我是她的另一半。我覺得盧靜扶著我,好像我是一個喝酒太多,走路難行,放開就要摔倒的醉漢。我問她說:“打算去北京的想法何時開始的?”
盧靜看著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總是會停下腳步看看我們,然後又繼續走我們的路。她說:“很久了,如果在一個地方長期的待下去,即使是衣食無憂,即使是備受關懷。但是,我很清楚,那都是過眼雲煙。馬一鳴只是和我上床,只是在我的身體上猛獸般的撕咬折騰。但是,馬一鳴總有一天會變老,我計算過,馬一鳴要是六十,我才是一個三十歲的少婦,比方說我有愛人。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不可能總是守著一具骷髏而沾沾自喜。長安市我是無發再待下去了。再過半個月,我的畢業證也下來了。那也就是我離開的時候!”
我不知道盧靜為什麼說這些給他,似乎她的一切都和我的生活風馬牛不相及。盧靜走累了,就說要休息一下,我轉頭看看,前面的廣場上幫老女人正在跳快樂舞。我說:“去那裡,那裡熱鬧。”
盧靜瞥一眼我就說:“趙弼!你他媽的連對七老八十的老女人都不放過。”
“……”我被盧靜罵的沒話可說。
我環顧著四周,盧靜說:“這是最後一次問你了,要是我還不想說真話,以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我說這些極其的認真。”
我望著盧靜,以至於我懷疑盧靜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胃癌,肝癌,還是腎癌,最後我想到盧靜之所以離開是不是患了*癌。
據說,現在的女孩子年紀輕輕的,患這種病的比例成九十度上升。我說:“看把你說,世界末日還沒有到來,你已經比世界末日早先結束了生命。說吧!我怕真的要是有個閃失,錯過了後悔藥沒來得及吃,人就撒手人寰了。”
盧靜等待了足足十分鐘,我等的感覺有一個世紀漫長。盧靜說:“趙弼!你就真的沒有想過睡我。”我身上一陣過電的感覺。要說以前沒有,那現在我確實有了。我一把抱住盧靜說:“我想現在睡你。”盧靜一下拉住我的手,也不說話,就去了附近一個村子的小衚衕。找了一個叫做陽光旅社的招待所,盧靜給了老闆一百說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