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蔣南眼裡露出這樣的疑問,周楊卻故意躲避,目光看向她面前的豆漿,示意明顯。
她深吸一口氣,端起碗,小口啜著。
這麼多年以來都沒有早上吃飯的習慣,不管是在西城,還是東山港,現在是身體非進食時間,微熱的豆漿灌進胃裡,胃先不適應了。
腹腔裡奇怪的擰動,不是難受,也不是舒服,是不適應。
她只喝了兩口就放下碗,卻對上週楊審視的視線。
「喝不下了。」她拿著筷子,看油條略微發愁。
「喝不下就吃油條。」
「油條也吃不下。」
空氣短暫安靜,蔣南心裡已經做好離開的準備,周揚卻先她一步起身,寬大的手支在桌子上,手腕對著她,青紫色血管交錯地蜿蜒著。
「早上吃不下太油的東西?」
他壓著聲音說話,像害怕嚇著她似的,好脾氣的報菜名:「粥?海鮮粥?小米粥?或者面?熱湯麵?水煎包?」
「不用了,謝謝。」
蔣南硬著頭皮,無措地把耳邊的碎發縷到耳後,一手拿包,一邊抱歉地說:「我上了二十四小時班,現在只想睡覺。」
她想走,卻被抓住手腕。
「那就在這睡。」
「不用了,謝謝。」
手腕上的桎梏掙脫不掉,他的手像鐐銬一般把她釘死在屋裡。
蔣南咬牙瞪他,周揚卻渾然不覺,眼神無辜。
「床單新換的,放心睡。」
「我不想,你放開我。」
他看了眼透明拉門裡的單人床,又看著急於掙脫臉色漲得通紅的蔣南,忽然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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