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就有人又不如劉澈心裡痛快了。
最初挑事嘴欠的大二生,看劉澈那方就劉澈自己,他們這頭七個人,出門沒走多遠就用手指著劉澈的鼻子方向:“你給我等著。”
“呵,”劉澈笑了:“別老是你等著,我等你,你長得美啊?我現在就站在這,有能耐現在就往我身上招呼,走,咱回院長室接著幹,你有種嗎?我有。”
“你?!”
“瞧你那慫樣,你啊我啊的,你不外號就叫大頭嘛,少打嘴炮,你敢碰我一個手指頭,我能給你這顆大腦袋打放屁了,信不信?來。”
說著話,劉澈就要上前扯那個叫大頭的,一看就要來真的,其他幾人趕緊拽著離開。
開玩笑,院長室門口打架,想被開除啊?
倒是劉澈站在原地,氣的他呀,這一天,倒黴透了,對著牆面就踹了一腳,隨後就抱著腿單腳原地跳:“哎呦,哎呦,好疼。”
等劉澈出了辦公樓,外面寢室的兄弟,還有幾個和他挨著寢室的大一生,有五個小子站在那裡等他。
這幾個人一見面就問:“沒事吧。”
“沒大事。”
“那就好,我們幾個?哥們啊……”然後就說不出來了。
畢竟打架只是拉偏架,沒敢正面衝,而且老師們跑過來時,問他們參與了嗎?他們往後縮了,是劉澈說:“跟他們沒關係。”這一對比,總覺得做事不地道。
劉澈拍了拍幾個人的肩膀,感受就一個:理解。
首先,才來唸書幾個月啊,交情沒到那。
看看任子滔,摔成那樣往上衝,估計半邊腿和胳膊都會擦破皮,也不知道睡覺敢不敢側身,那是時間累積的友誼。
總不能拿任子滔和這些朋友比,對吧?自己也沒和這些人處到那地步。
再一個,這老生欺負大一新生,高二高三欺負高一的,初一小弟弟見初三大哥哥得行禮,就和部隊、包括社會一樣。
老兵瞧新兵蛋子不順眼,欺負一頓不需要理由,給洗襪子洗褲衩給敬菸,社會上剛入職的,甭管學歷高低,見誰都得當個前輩對待,虛心點兒,太高調,單位掃地大媽都能給穿個小鞋,這是規矩。
劉澈心裡明鏡的,那叫大頭的,不是非要在路過時嘴欠,是早看他不順眼找茬,因為他破壞了平衡規律,因為他在講自己的規矩。
他的規矩是:甭管你是大幾的學長,我給你面子,咱就打聲招呼,不給面子,即便你跟我說過話,我也裝不認識。
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認哥的,我家裡一堆哥,你們也配讓我開口叫聲哥?
這幾個人有點兒擔心地告訴劉澈道:“怎麼辦?剛才他們路過,聽那刺頭說,他還要找人受傷你呢。”
“嗯,我也聽到了,要找社會人。”
劉澈被逗笑了,這幾個剛從高中出來的,又學習挺不錯的,一看就是單純。
找社會人?社會大哥?
不要逼他流淚,不要逼他想念,不要逼他翻臉,他劉澈,不做大哥好多年了。
“你們回宿舍吧,沒事兒,我回趟家。”
“碼人去啊?”
劉澈被問的一愣,回眸笑道:“啊,碼人,明天,接著幹。”
以上就是,任子滔敲窗戶,為什麼得到的答案是劉澈回大院碼人去了,因為這幾個人當真事聽了,並且劉澈不知道的是,他們還真挺擔心。
有人在劉澈離開後問道:“他家不是龍江省的嗎?”
有人回答:“好像他爺爺家在這。”
“那他碼人能碼到誰來啊?他爺爺啊。”
可惜,劉爺爺不知道,當然了,知道了也會對小孫子說:“打不過?孬種。”
就是連劉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