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哥哥也不知道,劉澈覺得大學那點兒事幼稚不?要是告狀,丟死人了。
再說了,估計告狀也沒用,他寒假還得泡湯,哥哥們就得給他扔部隊接著練去。
他回大院幹嘛呢,給江男打電話。
他覺得給女孩子賠禮道歉說軟乎話,在寢室那種地方被人聽見會很沒面子,得找個有獨立臥室的。
但是,空間是找到了,江男手機關機。
劉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十分洩氣,十五分鐘一打,每次都是同一個討厭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又不能怨江男就是比他灑脫,因為江男有三個強大的理由,會讓他的質問瞬間無話可說,那就是:我是高三生,學校不讓用手機,我班還要得流動紅旗。
等他直打到晚上十一點,江男仍舊聯絡不上,打到走廊公共電話,有人接起說,那一個寢室的女生全都沒回來,鎖著門呢,估計是在自習室。
到了此刻,劉澈也就放棄了,所以,他才想起來,呀,還沒告訴子滔一聲讓放心呢,可見,他以身證明,女人是手足,哥們才是衣服。
只不過很意外的是,任子滔的電話先是沒人接,等再打就沒有訊號,再然後,正要撥打第三遍呢,他老爸罵人的電話進來了,那是吼著嗓門罵,劉澈也將手機關機了,心想:有能耐,劉廳長你就往固定電話打,給爺爺嘲醒,看罵不罵你。
就這樣,他翻來覆去的,大男生現在已經不考慮別的了,而是隻期望他和江男朋友別斷,感情還在。
慢慢的,靠回憶江男生日那晚,他的小紅在空中盤旋,女孩子捧著鮮花對他笑容燦爛,這才睡著的。
……
“小子,你就是劉澈吧。”
劉澈在學校後巷站住腳,歪頭看了眼搭在肩膀上的手,那手上還戴著一個玉石戒指。
呵呵。
還真找社會人了,這哥們,是鑽哪個衚衕的?混哪片兒的啊?
劉澈回眸:“對,我就是你劉爺爺。”
……
任子滔和劉柳才到劉澈學校的側門,有幾個男生就呼嘯著從他們旁邊跑過去了,隨後,那期間有一位又倒跑回來了。
“你是劉澈的哥們吧?”瞪眼看著任子滔,問話這人,是昨天給任子滔電話號碼本的。
“是。”
“快點兒,劉澈跟人打起來了。”
劉柳一聽,立馬看向任子滔,任子滔恰巧也在看他,而且眼裡還有了笑意,那意思是……
六子說:“來吧,兄逮。”
“走!”
倆人嗖嗖嗖就跑向劉澈所在的後巷,而且沒一會兒就跑動的超過了劉澈寢室那幾個人。
“社會大哥”也挺講究,他看著劉澈、任子滔、劉柳仨人肩並肩,提議道:“現在三對三了,那說好了,不用傢伙什,只當練練拳腳,男人嘛。贏了,我讓我弟弟給你們道歉,輸了,不報警,不來過後報復那一套,這事兒就過。”
只看,話音剛落,任子滔成了最先爆發那一個。
如果實話說,他此刻真想告訴大家,他是興奮的,練了那麼多年的擊劍和拳擊,全當興趣愛好培養了,還從來沒有實戰過呢,好可惜。
至於他一個大人,得和十九二十歲的男孩子們講道理,講:沒有什麼矛盾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如果有,那就吃兩頓燒烤嘛,那也不能是在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啊?必須得打服了打贏了再講道理,機會難得,順便檢驗一下自身實力。
任子滔的棒球帽打飛了;
任子滔又撂倒了一個;
劉澈只能做任子滔的協助;
任子滔又給一個鼻子打冒血了。
任子滔發揮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