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喝一壺的。”
梁洲只回答了簡單一個字,“好。”
馬元進仔細瞅他的眼色,“韓菲呢?就這樣放她自立?”
梁洲面無表情,“她欠旭暉的,等旭暉完全清醒了問他吧。”
兩人聊著抽完一支菸,還是站在吸菸區沒挪動。
馬元進嘆了口氣,忽然又笑,“以前聽說因果報應,我還只當是電視裡哄人的,沒想到,旭暉真能醒來,老天爺真tm開眼了。”
梁洲笑了笑。
馬元進發現梁洲似乎還藏著些心事,心下一琢磨,忽然說,“你和言言怎麼了?”
果然一語被他猜中,梁洲面色一緊,眉宇間有緊繃的痕跡,抿緊唇沉默不語。
梁洲向來擅長隱忍,馬元進繼續猜測,“她今天臉都沒洗就來醫院了,之前那些不尋常的事果然是真的。旭暉這小子,昏迷了兩年,居然躲在漂亮姑娘身邊。”
梁洲臉上說不出的古怪,眸色深沉。
馬元進剛說出口,也發覺有些不對,再看梁洲臉色,恨不能收回這句話,只好乾笑兩聲,“也沒什麼,旭暉就好像是言言老師一樣,不然這丫頭怎麼能演技進步這麼快。”
梁洲只聽他說沒有表達任何意見。把沈旭暉的事安排好,他又坐了許久才離開。
回到家裡,梁洲先進浴室衝了個澡,水聲嘩嘩噴薄而出,開頭是一段冷水,沖刷著他身體,心裡的不安緊張都漸漸涼卻。
☆、第130章 chapter129
很快就入冬了,街上樹枝漸漸空禿,露出蕭瑟的寒意。葉言言又去了醫院幾次,沈旭暉在恢復中,身上長了些肉,開始做些基本動作和語言功能的訓練。她有些心急,忍不住問他是不是還記得她。沈旭暉笑笑,沒有什麼表示。醫生在一旁勸說,臥床幾年失去意識,他的恢復需要很長時間。
看他一次比一次精神,又像個孩子似的練習說話,猶如重獲新生。葉言言嘆了口氣,放下心中所有的疑惑和遺憾。在他還是布偶的時候,最大的心願就是回到身體,用了幾年的時間,事情終於回到了正軌,她又何必一定要尋根溯源,追尋過去呢。
復健房裡,沈旭暉靠著手扶反覆做著抬腳的動作,沒有邁出去一步,他已經是大汗淋漓。葉言言走到窗前輕輕敲了幾下,他循聲看過來,一看是她,咧嘴笑了一下,眉毛上還掛著汗水,這個笑容顯得純淨而開朗。
葉言言不禁想到照片上原來他的樣子。隔著玻璃,她以口型說:“我要拍戲去了,離開幾個月,你好好訓練,恢復身體。”
沈旭暉看著玻璃窗外的女人,遲鈍了一拍,有些分辨不出她想說的話,可是看著她的臉,他的心臟彷彿感應到了什麼,跳動的特別用力,他無法忽略,認真而專注地看著她,他笑著點頭,“好。”
12月,一斛珠第二部電影低調舉辦了開機儀式,拒絕了媒體採訪,開始了封閉式拍攝。
冬天的陽光有些暖,葉言言坐在片場看劇本。第二部的故事基調有些悲傷,故事結尾,她已經看了好幾遍,每次看到依然心中充滿了傷感。幾個工作人員圍著聲音有些嘈雜,她抬起眼來看。看到梁洲換了一身冕服,黑色上衣,紅色下裳,衣袖腰帶都繪有掌紋。他穿什麼像什麼,以前的電影裡,穿著一件破皮襖子,就能把落魄孤傲演的入木三分,現在換成了皇帝,他神色平靜冷峻,目光又黑又沉,不言不語也有一股威嚴,讓人驀然生出一種在他眼前什麼心思都被看穿的感覺。
梁洲的戲份安排都壓縮在兩個月裡,他畢竟還有一個剛上市的大公司需要管理。劇組配合他的檔期,把拍攝安排精細到了小時。
陳謀看到他定妝,笑著說:“就憑你這張臉,我票房已經有保障了。”
作為演員,梁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