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剛出了呂九孃的院子,就看到在遠處等著的呂夷簡。
寒風中,他雙手在身後揹著,不住地踱步,眼中流露的是擔憂與焦急。
“舅父。”許諾提著裙子快步過去。
“六娘,九娘她怎麼樣了?”呂夷簡擔憂地問道。
許諾嘴角上揚,看著呂夷簡與自己以及母親呂氏相似的眼眸,道:“舅父就放心吧,九表姐已經想開了,這幾日必然會吃好睡好。”
“好,這次多虧了你。”呂夷簡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衣袖便要與許諾告別。
許諾急忙問道:“舅父不進去瞧瞧九表姐嗎?”分明那麼擔心,為何不進去看看呢?
“她既然想通了,我也就放心了,進不進去都無差別。”呂夷簡扭頭說了這麼一句,便大步離開了。
背影高大而直挺,如一棵可靠的可以遮風避雨的大樹。
十日後,夙夜從蘇州回來,剛進了許府就直徑來了許谷誠的書房。
許諾畫了一副雀鳥圖正從許谷誠這裡請教,聽到屋外有人便看了許谷誠一眼。
許谷誠也看了許諾一眼,他目光雖然平和無波,與平日並無差別,心中卻嗡地響了一聲。
夙夜的武功是怎樣的程度他很清楚,剛才夙夜走進時雖然沒有完全隱藏身形,還有些許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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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樣輕微的腳步聲六娘竟然先於他發現了。
天生的敏銳讓許諾與許谷誠對視時心中咯噔一聲,對著他笑道:“爹爹,我畫的這四隻雀鳥中,你認為那一隻最好?我最:()宋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