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像一道道白色的閃電,太耀眼了,我不喜歡。便折去前廳,花生正捻著毛筆在寫信,絹帛白得有些透明,花生太浪費了,用生紙寫信就好了,好端端用這麼白的絲帛作甚。我生氣地去後院,看到銀耳和蓮子在說話,突然覺得銀耳的名字取很得不好,為什麼不叫“木耳”,黑木耳多好,營養又樸實,銀耳白花花的,華而不實。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