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春,齊師伐我,公將戰。曹劌請見,其鄉人曰:“肉食者謀之,又何間焉?”劌曰:“肉食者鄙,未能遠謀。”乃入見。問:“何以戰?”公曰:“衣食所安,弗敢專也,必以分人。”對曰:“小惠未遍,民弗從也。”公曰:“犧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對曰:“小信未孚,神弗福也。”公曰:“小大之獄,雖不能察,必以情。”對曰:“忠之屬也,可以一戰。戰則請從。。。。。。”
“師妹!起來!乖,喝藥了,不苦不苦啦,師兄還給你買了麥芽糖啦。”
陣陣藥香傳來,估計到火候了。
磨破了嘴皮子終於哄著兩位病美人把藥喝了下去,這兩個壞壞的小丫頭可真難伺候。
“傷口還痛嗎??等會兒師兄給你換藥。”一夜間吟詩好像就清減了許多。頭髮因為出汗全粘在了一起,嘴唇乾的龜裂了好幾處,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以往的光澤,只是蒼白的臉上多了幾道紅暈。她們離開蝴蝶谷行走江湖快半年了,半年裡白天行俠仗義,晚上防備敵人偷襲,本就費心費神,再加上手頭不是寬裕,事事需要精打細算,吟詩又是姐姐,還要分心照顧妹妹,身心更是疲憊。而她只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她也想有人疼有人愛。此時,我的呵護關愛自然讓她感情激盪,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來,乖,在把藿香正氣水喝了。不苦的!”
“姐姐疼麼!我和姐姐的麥芽糖呢?好苦啊”我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尷尬的笑了笑,“師兄騙我”吟昭小嘴不客氣的撅了起來。
吟詩看了妹妹一眼,輕喘著問:“妹妹,傷沒傷著你?”吟昭使勁咬著嘴唇搖搖頭,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不哭不哭!乖!”
我先扶著吟昭躺下,解開吟詩包紮傷口的床單,吟詩的俏臉變得通紅,星眸中閃動著一種極為複雜的''眼神。我小心的擦掉昨天夜裡的膏藥,在把新的膏藥敷好,輕輕的紮了起來。
“不哭了,躺好!”我擦掉吟詩臉上的淚水。
“師兄。。。謝謝師兄。。。”
“乖!躺好!師兄還要讀書中舉人呢!還幾天師兄就要應試了哦!躺在那,聽師兄唸書”
我把買來的雞和從店裡帶來的人參茯苓一起放在另一個砂鍋裡燉著,添了幾塊木炭,抑揚頓挫的念:“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
陣陣香氣撲鼻而來。我把雞撈了出來放在一邊晾涼,把米放進鍋裡。
“師兄,真香,我餓了。”吟昭躺在床上嬌聲說。“都不知道師兄剛才在讀什麼,吵得人家都睡不著了。”
“真是個饞嘴的笨丫頭,就知道吃吃吃,小心變成小肥豬。”
“可是人家真的餓了嗎,姐姐也餓了!”我回頭看了看她,吟詩躺在旁邊朝我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原來都在裝睡啊!兩隻小饞貓,魚快上鉤了,別急。”
第15節
我把半涼的熟雞抓到手上,把雞肉扯成細細的肉末放進鍋裡。吟昭好奇的趴在床沿偷偷的看著我,露出珠圓玉潤,玉砌牙雕般的臂膀和胳膊。“清輝玉臂寒”我輕輕的吟了一句。吟詩向妹妹吹了吹氣“饞嘴丫頭,不知羞!”吟昭不服氣的撅起了可愛的小嘴“昨天晚上姐姐的衣裳還是師兄脫的呢;師兄的手一伸,刷的一下就撕掉了。”吟昭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吟詩現在那種又羞又急的神色,我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粥好嘍!香吧!”我先盛起一碗,遞給吟昭。手裡扶著另外一碗,坐到床邊,:“坐好,師兄餵你!”
“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