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幾小時以來,我受的精神打擊太過劇烈,以至於餓到前心貼後背了都還渾然不覺。現在被他一提醒,自然我半秒也等不及,全身心直奔比薩而去。我雙膝落地,一手朝比薩抓去,就在我手離比薩最多1cm的即將得手時刻,我手腕竟被凌飛耀伸手扣住。
“洗洗手再吃,你怎麼比個男人還粗枝大葉。”他嘲笑著,另外一手遞給我礦泉水一瓶。
我鬱悶,但還是乖乖拿過礦泉水洗了洗手,才重新對比薩下手。化悲憤為食量,今天晚上比之平時吃的反倒只多不少。唉,看來我真就是個粗枝大葉,神經大條的女人。
吃完,心滿意足摸摸肚皮,開始感覺人生沒那麼多難過。但是,偷偷瞄他一眼,煩惱再度強大起來。
他捏著啤酒罐,抱膝迎月而坐。許是稀薄月光的緣故,晶瑩潤皙的妙容漫布著一層憂傷。還有那眉宇間的淡愁、星眸中的憂鬱,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