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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且稟賦都不甚好,幼子自幼神智不全,長子體弱多病,男子對他的怪病束手無策,而女子生產後,也一直懨懨欲病,不但不撫養兩個新生兒子,連悠兒也不見,那時悠兒作為長子,已經分殿居住,有時由僕從帶著進來,看看弟弟們。”

我望了望賀蘭悠,他垂目而坐,一言不發,緊緊咬著嘴唇,唇色豔紅,臉色更加白得驚人。

“後來男子聽說,北平一帶有個怪醫,極擅醫術,只是性情古怪,不肯出診,便親自帶了孩子,準備去投醫,臨行前一夜,女子突然心情好了起來,親自備辦了一桌好菜,頻頻執壺勸酒,自女子生下雙生子後,難得待他如此,男子心情大好,便多喝就幾杯才上路。”

他言至此處,雖仍舊平靜,但語氣已轉森寒,每個字中都隱含凜凜殺氣,溢位齒間。

一室聆聽的人們,俱都心生寒意,隱隱不安。

“一路倒是平靜,但是到了終南山下,男子突然發現,自己的真氣突然運轉不靈,其後每行一步,真氣便散一分,直如行走刀尖,他知道自己著了道,無奈之下,將兒子託付當地一個楊姓農婦,自己尋了處山洞,意圖逼毒,逼至一半,忽聽唿哨聲響,有黑衣人蒙面襲至,他勉強應付,終於不支,散功倒地。”

我將這話和當年外公和我提起的做印證,暗暗點頭,想起他英雄末路的淒涼,亦不由慘然。

“男子醒來時,便見一老者在照顧他,當時他生機將絕,又道必是妻子下毒害他,想她自嫁他之後,他不知珍惜痴迷武學,令她日日獨守空房,青春少婦,寂寞無可紓解,因此生恨,想來想去終究是他的錯,那時依舊不忍怪她,只覺得是自己不好,辜負了她。”

他自失的笑了笑,已換了口氣,道:“什麼他不他的,就是我罷,我當時正在鑽研拈花指決,身上帶著指訣的下半部,不願留下便宜了其他人,這人於我有一面之緣,看面相也不是惡人,便贈他也罷,他堅辭不要,我道:‘拿著罷,我到這一刻才明白,武學一道永無止境,於此過於偏執妄念,也是入魔。”

又對他道,“我一生痴迷武學,所誤良多,臨到將死,才悟到為這區區俗世境界尊榮,丟棄了許多更可寶貴的東西,但望我的後人,永遠不要步我後塵,被絕世武學所迷,誤墮迷障,只需做個簡單快樂的人,珍惜他應珍惜的一切,不要象我這樣臨死方覺得負人良多才好。”

“這番話當時發自肺腑,字字真言,然而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我錯了,錯得離譜!”

賀蘭秀川懶懶一笑,道:“你當然錯了,因為,那毒是我下的,那黑衣人也是我指揮當地分舵伏擊你的。”

賀蘭笑川冷笑,“我那時還沒想到你身上,我下了終南山,胡亂奔走之下竟然迷了路,不知怎的栽入一個臭水潭,我在那淤泥潭裡昏迷了三天三夜,竟然醒了過來,功力雖已散去,但不知怎的性命卻沒丟掉,後來我發現那潭上土崖頂長著些奇怪的野果野草,成熟了後掉入潭中,久而久之淤成了臭泥潭,然而不知道是這些草中哪些起了作用,我僥倖保住了性命,但是同時,我的容貌也大改,臉色從此斑駁,再也不能洗去。”

“我自終南山下來,心中萬念俱灰,再也不想回崑崙,又聽說秀川做了教主,我一直對秀川很信重,如今我失去武功,已不配再為一教之首,也不配再做她的丈夫,紫冥教託付給他也好,於是便回頭想尋我那兒子,誰知不過幾日,那家人便不見了,說是家中有人暴病身亡,寡婦帶著孩子去投奔親戚了,投奔哪裡,也不知道。”

“我那時失去武功,身無分文,在終南山下轉悠,餓極了便乞討偷食,常被人打得一身是傷,滿地亂滾,縮在草堆裡呻吟時我也怨恨過她,但想著總是自己咎由自取,是報應,是老天懲罰我的不真誠。”

我聽著他平靜語氣,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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