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給我而已,並沒有真的要取這些士兵的性命。
可是如果是在食物中下毒的話,莫離和我都吃了和大家一樣的東西,范蠡和文種也都沒有問題,更何況士兵們用餐都在一起,沒有可能一部分人有事,而一部分人就沒有問題啊!如此看來下毒者並非是在食物中下毒。
“怎樣?可曾看出什麼端倪?”勾踐轉身看我。
“我記得當日文大夫到我房中搜查時,曾說大家都是用過午膳之後中的毒,真的是那樣嗎?”我回頭看向站在一邊,難得面色嚴肅的文種道,平日看慣了他油腔滑調,突然這樣正經起來,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呢。
“並非如此,當時士兵中毒,大家均有些慌亂,但事後檢視時,並非如此。”文種搖了搖羽扇,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中毒者都之前在戰場上受傷計程車兵,是麼?”我繼續猜測道。
“沒錯。”文種點頭,有些驚訝地看我,想來他定是在懷疑我是如何知道的。
“你怎麼在這裡?”剛剛進得大營的君夫人見到我竟在這裡,不由得有些驚訝,呵呵,她大概是以為我會身陷牢獄,定是想不到我還能在站這裡耀武揚威呢!
“我為何不能在這裡?”我看著君夫人,沒有半點卑微之態,本不想惹到任何人,只是他人慾與我為敵,就算我再怎麼退讓,還是遭到現在被人陷害的下場,那我又何必再退縮?
我看到西施站在君夫人身後,她也只是看著我,並沒有開口,也對,在這麼多人面前,她定是要維持自己纖弱良善的形象吧。
“放肆!”見我如此君夫人有了怒意,“兩軍對戰,你居然卑鄙到下毒,還敢待在這裡?”
“君夫人如何肯定下毒者是香寶?”我依舊一臉的平和,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對於這個君夫人,我還有那麼半點敬意的,畢竟她後來在勾踐最最落魂的時候沒有棄他而去,可是她的妒忌之心也的確可怕。
“文大夫在你的營帳之內找到了毒源,而且夫差又豈會沒有條件放你返越!”君夫人皺眉道。
我忍不住輕笑,“如果真是我下的毒,我會笨到不把毒藥銷燬,而且放在自己的營帳之內等你們來抓嗎?”
君夫人愣了一下,有些語塞。
“而且我若真的與吳王答成了什麼協議,我又豈會下毒下得如此之輕?”我回頭看向勾踐,“這明顯是有人意欲嫁禍於我,大家中的毒都不深,只是上吐下洩,並無生命危險,而且中毒者都是傷兵,很明顯,下毒者是想減少中毒的人數。”
“所以呢?”勾踐眼中微微有著讚許之色。
“所以,如果真是我為吳王下的毒,那麼我的目的定然是要讓越軍無法再上戰場,那麼我一定會在食物或者水源裡下毒,最好大家都毒死,一個活口都不留,但是現在只是少部分人中毒,而且全無生命危險,定是有人看香寶不順眼,想借君上之手除去香寶而已。”我似有若無地看了一眼君夫人,緩緩陳述道。
“嗯?”勾踐揚眉看我,“你認為會是何人下毒,毒又是下在何處呢?”
“下毒之人並不想真的傷到越軍,定是越軍之中的人物,至於毒,如果我沒有猜錯,定是下在傷兵所用的某一種藥材上!”我回頭,看向君夫人,卻意外地發現她身後的西施臉色倒是蒼白得緊!
哦?這倒是有意思。難道一開始我便懷疑錯物件了?嗯,君夫人妒忌之心雖強,也絕不會拿自己的軍隊開玩笑,想要除去我,她大可以想其他上百種方法,不一定要蠢在自己計程車兵身上下毒玩。所以……呵呵……下毒者竟是另有其人呢……唉,人不可貌相啊。
“傳令軍醫速速檢查所有的藥材!”勾踐揮了揮手道。
“敢問君上、君夫人,香寶可算是擺脫嫌疑了?”我嫣然一笑,道。
“如此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