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唇角:“我愛上了一位中國姑娘,也徵得了父親的同意。如您所見我正在追求她。”
紀主任微笑著說道:“正如金將軍所說,貴國同我國世代友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今天的談話不妨推心置腹一點。這裡也不是正式的外交場合,純粹是我們私人的交誼。”
金的眼眸微微一閃,他正色說道:“您同我父親也是老朋友了,關於糧食援助以及經濟建設方面的事情,我個人有一點小小的建議……”
住在酒店裡的麥小涼並不清楚事情已經發生了逆轉。其實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不以某一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而站在房門外的唐仁則聽清楚了金和紀主任之間的所有對話。
這並不是來自金的授意。
就在金剛剛推到唐仁的那一剎那,唐仁在金的右手臂轉彎處貼上了一枚小小的。這是家明的傑作,家明在這一方面有著過人的天賦。
房門外守著兩名護衛,因為沒有金的指令,所以唐仁也站在門外守候。當她聽清了金和紀主任的對白之後,唐仁的眉頭忍不住就要擰起來了,但是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一丁點兒的馬虎都會斷送她的性命——這一點被林教習反覆強調過,也被唐仁自己實踐過。
金,果然是一個深不可測的男人。
又或者說,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也許,但凡是男人就沒有感情。
曹墨是這樣,金也是這樣。
不,金比曹墨更甚一籌。
金的心中除了建國大業之外怕是再無其他了,風花雪月從來都是用來哄騙女人的。
金對麥小涼用盡了心機,原來卻也並不是愛上了她。關於這一點唐仁其實早已猜到,但是當她面對事實的真相時,她的心裡還是免不了翻滾一番。
物傷其類,如此而已。
房門自內向外開啟,金恭送紀主任離開。
唐仁和另外兩名護衛一起欠身行禮,紀主任告辭離去。
金目送客人遠去後轉身對唐仁說道:“進來。”
唐仁下意識的按壓了一下藏有家明所制耳麥的左耳,然後她才斂目屏息的跟在金的身後走進了包廂。
金大口的嚼著牛肉,唐仁站在桌子旁邊靜默不語。
看得出來金笑容滿面情緒極佳,唐仁慢慢看了一眼金的右手臂然後她抬眼看向了金的面孔。
金笑著指了指身邊的位子:“過來坐。”
唐仁站在原地並不動彈。
金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順著我的心意。”
唐仁平靜的答道:“我很快便要離開了,所以,根本就無需顧忌先生您的心意。”
以往的金並不愛聽唐仁說離開,但是今天的金卻並不動怒,唐仁想,果然果然。
金含笑問道:“離開?上哪裡去?”
唐仁答道:“等到麥小涼投入你的懷抱,我便可以離開了。”
金哈哈的笑了起來:“過來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唐仁立在原地。不要靠過去,要等他走過來。
金已經得意,很快便會忘形。
果然,金起身大笑著摟過唐仁:“你吃醋了,是不是?”
唐仁的左手巧妙的搭住金的右手臂拐彎處,警報解除,安全,唐仁這樣對自己說。
唐仁被金拉著坐到了座椅上,金說道:“事實的真相就是,我利用麥小涼刺激你。”
唐仁答道:“哦?”
金看住唐仁的眼睛說道:“現在我知道了,你愛上我了。”
唐仁的面孔平靜無波,這很容易做到,因為她原本就易容過了。
金貼近唐仁的面孔後突然放棄,他大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