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淡淡的說:“我就是為這件事來的。”
謝小玉的腦子裡不知動了多少轉,想了多少法子,但最後都放棄了,她已不知用什麼方法去阻止這一場決鬥,她只有輕聲的問:“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我認為你不該死。”
“如果我該死呢?”
“那麼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不是謝曉鋒的女兒。”白天羽看著她,淡淡的說:“我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謝小玉伸了仲舌頭,俏皮的說:“我一定要隨時提醒自己。”
“那麼你就別做那些自以為聰明而又令我討厭的事。”
“白大哥,我實在不知道你討厭什麼事?”
“我最討厭的就是不守本份的女人,以及想插手到男人之間的女人。”
“白大哥,你誤會了。”謝小玉歉然一笑:“我無意要阻止你跟家父的決鬥,好壞也不是我能阻攔得了的,就正如我無法把家父請出來一樣。”
“為什麼?”
“因為我不知道他此刻是否在家?”
“什麼?”白天羽一怔:“剛才你不是說——”
“不錯,不久之前我見過家父,跟他談過幾句話,可是他對決鬥的事並沒有表示過什麼,既不說接受,也沒有拒絕。”
她看見白天羽的臉色已變了,立即又說:“這件事我實在無法代家父決定什麼,唯一的辦法,只有帶你去找他,看他是什麼個意思。”
第八章 名字叫“和尚”的女人
一一
藏花在濟南城裡住了很久,當然知道城北那塊空地上的小吃攤,也就是前兩天她和任飄伶帶面具去解救白天羽的地方。
可是她實在想不到任飄伶不但知道這個地方,而且跟那兒的人都很熟。
黃昏未到,將到。
夕陽已染紅了空地,小吃攤又開始一天的忙碌。
陰陽怪氣的小夥計依舊陰陽怪氣的整理桌椅,小吃攤的老闆將一塊塊滷好的牛肉,豬腳從鍋裡撈起擺在櫃子裡。
天未黑,那已被油煙燻的燈籠卻已燃起,這盞燈有點跟沒點差不了多少。
小吃攤還未全部弄好,卻己有五六個客人在等著吃了。
藏花他們來時,那位陰陽怪氣的小夥計正好陰陽怪氣的將面、菜放到那五六位客人桌上面。
看見任飄伶,那位陰陽怪氣的小夥計居然像是變了個人,臉上居然有了親切的笑容,而且還居然恭恭敬敬的彎了彎腰,陪著笑上前招呼他們坐。
“今天想來點什麼?”
“你看著辦吧。”任飄伶笑著說。
“還是老樣子好不好?”
“好。”
“要不要來點酒?”
“今天晚上我還有事。”
“那就少來點。”夥計笑笑:“斤把酒絕對誤不了事的。”
“好。”
“馬上就來。”
小夥計又彎了彎腰,才帶著笑走。
藏花看著離去的小夥計背影,不解的搖搖頭:“我好像記得這裡吃來吃去,一共只有兩樣萊。”
她回頭看著任飄伶,又說:“他有什麼好問的?”
任飄伶一笑,然後眨眨眼:“也許他只不過想聽我說話。”
“聽你說話?”藏花說:“有什麼好聽的?”
“有很多人都說我的聲音很好聽。”任飄伶悠然的說:“你難道沒注意到?”
藏花立即彎下腰,捧住肚子,作出好像要吐的樣子來,卻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這是我今年聽到最好聽的笑話。”藏花大笑。
“我忽然又想起了一句。”任飄伶淡淡的說:“這句話不但有趣,而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