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走,是不是?”
“是的。”
“然後呢?”
“然後我當然還是要走。”任飄伶笑著說。
“花語人呢?”藏花說:“你說了半天,還沒有說到如何救走了花語人?”
任飄伶沒有說,他只是又露出那種神秘兮兮的笑容看著藏花。
“說呀!你還沒有說出是——”
藏花突然頓住了,因為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想到這件事,她的眼睛就亮了起來,臉上也有了笑容。
“是不是有人在我和心無師太抬槓時,將花語人救走了?”
任飄伶還是隻在笑。
“這個救走花語人的人也就是打破屋頂解我們危的人?”
任飄伶的笑容中有了預設的神情出現了。
“這個人也就是你很佩服的人,是不是?”
“是的。”
“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問題又回到了剛剛的話題上去,這次任飄伶總算沒有露出那種很令藏花生氣的神秘笑容,他說:“見了面你就會知道他是誰?”任飄伶淡淡的說:“到了時候就算你不想知道都不行。”
二
皇甫擎天很信任任飄伶,他相信他一定可以在如期之內將花語人救回來,可是他作夢也沒想到花語人是在這麼一種情形之下回來的。
花語人是在什麼情形下回來的呢?
在天將亮時,大地,還在沉睡中,聽花軒裡突然傳出了呻吟之聲。
值夜班的警衛聽到這個聲音之後
,立即報告了上去,載思一接到報告,馬上就到了聽花軒。
聽花軒是花語人的房間,自從她昨夜被綁架之後,聽花軒內就沒有人了,怎麼可能在此時發出了呻吟聲呢?
夜風襲人,如寒冰刺骨。
載思站在聽花軒門口,靜聽了一會兒,不錯房內的吱有呻吟之聲,雖然是那麼的小聲,但卻清清楚楚的傳送在夜風中。
載思不敢斷然的開門,這是南君王女兒的房間,雖然她的人已不在,裡面傳出的聲音又是那麼的可疑,但是載思還是不敢作主的開門進入,他必須等,等到南君王來。
皇甫匆匆的穿上夜間衣,匆匆的趕到聽花軒,人到了,門當然己可以開了。
門一開,皇甫和載思都楞住了。
房間內並沒有什麼妖魔鬼怪,也不是有別的人在裡面做些某種事情。
房內是有人。
有人躺在床上,躺在床上翻身呻吟。
這個人是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花語人。
雖然她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汗珠直冒,但確確實實是花語人。
她怎麼回來的?
是誰將她送回來的?是任飄伶?
如果是他將花語人送回來的,為什麼他不和皇甫碰面呢?
如果不是他,那麼又是誰?
種種問題圍繞在皇甫的腦海中,唯一能解答的只有花語人,但看她現在的樣子,她還在昏迷中。
載思把過脈後,靜靜的想了一會兒,才說:“郡主的脈博很弱,顯見是中了毒。”
“中了毒?”
“是的。”載思說。
“你能不能看出她中的是什麼毒?”
“看得出。”載思說:“她中的是邊疆的‘牽機’、天竺的‘兔絲’,和東贏的‘無梅’。”
“邊疆的‘牽機’?天竺的‘免絲’?東贏的‘無梅’?”
皇甫睜大了眼晴:“這些都是些什麼樣的毒?怎麼連聽都沒有聽過。”
“邊疆地區比較乾早,天氣此較熱,人比較容易得‘便秘’的病。”載思說:“牽機就是專治這種便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