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思不等皇甫回答,自己就先說出了。
“當然是會將人體內的五臟全部搞壞掉。”載思說:“可是光五臟壞掉了,人還是可以動,可以說話,所以才要再加上東床的‘無梅’。”
“那麼吃了這種混合毒藥後,有沒有藥可以解呢?”
“沒有。”
“沒有?”
皇甫這下才真的嚇了一跳,他馬上看向床上的花語人。
載思知道他看花語人的意思所以馬上笑看說:“她的毒已經被解了。”
“被解了?”皇甫又轉看載思:“你不是說沒有解藥嗎?”
“是沒有解藥,但卻有解的方法。”載思說:“要找三個練不同內力,且根基深厚的人,同時用內力將中毒人體內的毒在同一時間逼出,一分差錯都不行。”
“三個不同內力的人?”皇甫問:“三個何種內力?”
“牽機是至寒的藥,必須要用比它更寒的內力,才能將它引出來。”
“聖母峰上的‘寒夜冰心功’?”皇甫說。
“是的,也唯有‘寒夜冰心功’才能將牽機引出來。”
載思說:“兔絲是至熱的藥,也當然要用比它更熱的內力才行。”
“昔年明教的鎮教神功‘純陽神功’?”
“純陽神功已失傳了近百年,最近根本就沒有聽過有誰練過這種神功。”載思的聲音中彷彿有一絲惋惜。
“那麼無梅必須用什麼樣的內力才能將它引出?”皇甫問。
“只要有三十年以上的根基就可以了。”載思說:“無梅只是令人手腳發軟而已,只要內力雄厚就可以將它逼出了。”
天雖己亮了,但卻還是灰濛濛的。
皇甫端起桌上的熱茶,輕輕的吸了一口,等茶緩緩的順喉滑下後,才將視線望向桌前的載思。
這是皇甫的書房,他們將花語人安頓好之後,就直接來到這裡。
“花語人的毒己被人解開了,是誰幫她解了?”皇甫說:“要找一個練有寒夜冰心功的人雖困難,卻還是找得到,內力有三十年以上根基的人,更是滿處都有,只是這明教的純陽神功已失傳了百年,如今是哪一位練有這種傳說中的神功?”
載思突然不開口,他那雙如鷹般的眼晴,忽然露出一種很奇怪的光芒來,他並沒有看皇甫,他將目光落在窗外庭園裡的一朵玖瑰花上。
花瓣上有昨夜的露珠在閃礫,閃礫如載思眼中的光芒。
晨風輕拂,拂過庭園,花瓣上剛凝結出的露珠立即被晨風吹落。
露珠一落,光芒即失。
載思的眼神又恢復了精明的樣子,這時他才又開口,他雖在說話,但頭仍未回,視線仍停留在玖瑰花上。
“純陽神功雖已失傳百年,卻仍有一個人會這種神功。”載思淡淡的說:“她也是近五十年來唯一會這種神功的人。”
“誰?”皇甫說:“這個人是誰?”
“她不但會純陽神功,寒夜冰心功更是一流的。”載思說。
“這麼說他豈非已是江湖中第一流高手了。”
“何止第一流,五十年前能在她手下走過二十招的人已不太多了。”載思微微一笑。
“這個人是誰?”
“仇春雨。”
“仇春雨?”
“昔年魔教的教主夫人仇春雨。”載思說:“小樓一夜聽春雨的仇春雨。”
小樓一夜聽春雨。
這七個字本來只不過是一句詩,一句意境非常美的詩,帶著種欲說還休的淡淡輕愁,帶著美得令人心碎的感情。
白天羽那把劍上就刻有這七個字。
小樓一夜聽春雨。
這七個字還有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