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瞧見了。”
她不善地抿了抿唇,道:“好,接下來呢?歡迎你嚷嚷,讓眾人盡知。”她鼓勵他掀底,這樣才有好戲可瞧。
男人笑了笑,卻搖起頭來。“放心吧,我不會聲張的。”
“你不會?”她一愣。“為什麼?”
“何必多此一舉呢。”他意寓深長地道。
堂可可暗自懊惱。“或者說——是冷無肅的朋友,願意袒護他,不願讓他丟臉。”
“不!你弄錯了,我不是冷無肅的朋友,我不揭發你只是因為我認識他。”
拐彎抹角的說法究竟想表達什麼?真是的!也不乾脆明說。
“無趣。”堂可可嗤了聲,不想再同他糾纏,搞砸派對才是正事。
哪知男人的警告卻又再次傳來,止住了她離去的步伐。“堂小姐,你真的不用麻煩了,到頭來你還是白費心機,你的計劃根本就行不通,就算你把這場派對鬧得雞飛狗跳,讓他變成千夫所指,他照樣無動於衷,冷無肅還是不會放開你的!”
一針見血的說明讓堂可可僵住,她回過身,緊睇住他。“你知道我的目的?”
“我一直強調我認識冷無肅,只可惜你似乎聽不進去。”男人笑得挺頑皮。“好吧,算了算了,我再把話說清楚點好了,我不僅認識他,還曾經跟他交手過,所以他的個性我一清二楚,這也是我為什麼說你不會成功的依據。”
這番話引起她莫大的興趣。“你跟他交過手?”
“是啊。”
“結果呢?”
“我敗在他手下。”男人脾氣好得很,大大方方承認。
難得有人願意承認失敗,當下堂可可對他的印象完全改觀。
“那麼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何而輸?”要能問出原因,勝利在望了。
他的眼神突然落在遠方,微帶苦澀地道:“我是輸在'執著'這兩字上頭。”
“執著?”她表情虛靡,如果輸在“執著”兩字身上,也意味著她無法翻身,因為現在的冷無肅就是使用“執著”兩字在禁錮她。“怎麼辦?他目前就是處在偏執的瘋狂狀態下耶。”她懊惱得不小心吐露出心事來。
男人一笑。“我知道。”
“你又知道了?”這倒奇了?“而且你好像在偷笑呢!”他漸漸地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在瞥她。
“事實上是挺有趣的嘛。”他不諱言,但也在她變臉之前連忙給她點意見。“你先別生氣,聽我說,其實要離開他也不是不可能。”
“你有辦法?”她大喜,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我是有個辦法,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執行而且。”
“說來聽聽。”
男人神色一整,揚著正經又凝重的口吻一字一字道:“我相信只要你比他更狠心、比他更堅決,你就一定可以離開他的控制。”
堂可可下巴差點掉下來,這啥鬼撈什子意見能不能說是狗屁一堆。
“別以為我在說廢話,倘若你有一絲絲的捨不得,你就輸定了。”他有意地嘲諷著,也在刺激她。
堂可可慢條斯理地把手環在胸前,玩味地說著:“我總覺得你似乎也在期待我能快點離開冷無肅?”
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激賞。“噢,原來你也有這種感覺啊。”
堂可可虛應地揚揚眉。“而且你不安好心。”
“我不安好心……”唇邊的笑意凍結住,須臾後,他誇張地嘆了一口氣。“沒錯,我承認自己是有點不安好心,不過那是為你著想。”
“為我著想?”
“對,因為你不是沈默,你也絕對不可能取代她,而你莫名其妙地被錯認,甚至得無基地去當她的替身。你是個聰明女孩,當然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