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的愛,哪怕她已經死去。”
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天啊,你以為我是——哈、哈哈、哈哈哈……你,哈…
…“她笑得幾乎流出眼淚來。”天哪,你以為我是妒忌沈默才要離開冷無肅,我的天啊……太好笑了,實在太好笑了,嘆——天哪,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麼想呢?難道女人就一定得小鼻子、小眼睛的嗎?“她既憤慨又無奈。
“難道你不會?”這次換成他訝然。
“當然不會。”她受不了地搖頭。“我為什麼要嫉妒沈默,她是那樣的完美,得到冷無肅的寵愛也是應該的。”
“你可以容忍冷無肅心裡頭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他突然變得咄咄逼人。
“為什麼不能?!”她覺得這些人才是怪胎。“沈默曾經存在過的事實既然無法抹滅,我又為什麼要去計較,況且每個人都告訴我沈默有多麼的完美,能夠與她並存,那是我的榮幸。”
男人看了她半晌,才又道:“既然你能這麼想,也有這份肚量,那為什麼還要逃離他?”
“那是因為我——”心事才要道出,她突然
噤了口。何必跟他說呢,非親非故的。何必解
釋急著離開是因為害怕繼續留下來,會被冷、沈
之間的深刻感情給觸動心絃,她是害怕自己動
容以後,也會開始奢望得到同樣的愛情,她怕呀
“因為你什麼?”男人繼續追問。
她狼狽地後退一步。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撂下一句,她飛快轉身,卻撞進一具肉牆裡,冷無肅按住她,也立即將她扣在身畔——
什麼都來不及反應,冷無肅充滿肅殺的警告便劈進她的耳膜。
“凌夜,別再貪圖你要不起的寶貝。”冷無肅冰冷的態度,無情的眼神,是在對眼前的男子釋出最強烈的警告,似乎只要他敢動念,便——殺無赦!
堂可可一時之間被冷無肅的陰沉給嚇得不敢動彈,只知道那個好脾氣的男人原來是叫凌夜。
凌夜挪了挪鼻樑上的眼鏡,並沒有被他的狠絕給嚇著,也沒意思跟他起衝突。
“你放心吧,同樣的錯誤我不打算再犯一回。”凌夜給了答案,也給了他承諾。
“你確定?”這人是狡詐的。
“我確定,而且敢保證!”他雙手一攤道。“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容許自己再去追求一抹虛幻的影子,前車之鑑不可忘,我已經大徹大悟了,況且以我的條件,我又何必去單戀一個不屬於我的女子,那太傻了。”堂可可已經是他無法觸及的天邊物。
“你最好心口合一。”
“冷公子,卸下你的防備吧,你最不需要在意的人正是我。”凌夜頷首,有禮的告退,過去的事情隨著沈默的逝去該告一個段落,他已經筋疲力竭,也沒有力氣再與冷無肅爭奪。
直到他離開,四周的冷凝才逐漸消褪。
“喂,你可以放過我的腰了吧?”直到氣氛恢復正常,堂可可才敢開口說話,他的手勁好大。
他一帶,堂可可的身子便倒向他的胸膛,下巴也跟著被攫起。“凌夜剛剛跟你談了些什麼?”深幽的烏眸底一片森冷陰邪。
“沒談什麼啊!”無故地,他的質問令她不知所措,仿拂她揹著他偷人似的。
“不許隱瞞。”手勁又一緊。
“我根本不認識他,我還想問你咧,那個男人又是哪根蔥?”下巴好痛。
緊皺的小臉讓他心口一緊,他鬆開了手。“算了,別去在乎他,沒有意義。”冷無肅打算把這件事告一段落。
但堂可可並不打算就這樣不清不楚地結束掉,這樣一來她的下巴、纖腰可都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