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利亞說:“呦,還沒到一天那,就擺出你歸你所有的樣子了嗎?”
吉貝爾說:“本來就是歸我所有。是嗎?殘。你可是發誓永遠愛我的哦。”
我點頭:“嗯。發誓了。”
貝利亞說:“我都不知道殘變的這麼乖了……”
我說:“我發誓是愛你,沒說要為你守身吧。吉貝爾。”
貝利亞得意的笑著說:“想得到殘,看來吉貝爾和我都還需要繼續努力哦。不過既然陛下勝了,你想走都走不了那。我還有很多時間,長到讓你看到我就煩。”
吉貝爾說:“路西法陛下?他勝了什麼?”
貝利亞說:“陛下要和殘打賭我會不會來阻止婚禮……看來陛下贏了。賭注嗎……是殘陪他在地獄裡呆1000年……所以似乎,你們走不了了那。”
吉貝爾說:“你怎麼可以擅自答應這種賭約那?殘?”
我笑著說:“你覺得我有反抗的能力嗎?”
他看著我不說話,我也就不說話。反正只能笑,笑可以掩飾任何心情,掩飾所有無奈。在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裝飾自己時,唯一可以做的只有笑。笑著看殤離開大廳,不知道他有沒有回頭看我。我是不能看他的,因為已經被稱為孩子。因為我身邊從此站的就是吉貝爾了,他只是我的父親了。他說的深淵,他說的手腳,最後竟只剩如此空虛的語言。那麼除了笑我還有什麼那?
貝利亞說:“沒意思,我回去找我的小可愛們玩去了。都好久沒回來了。”說著牽起我的左手,吻上曾經戴著戒指的手指,然後抬起眼皮對我說:“恭喜你了。我的寶貝。還有,要是想要回你的鑽石,就來我的城堡找我吧。隨時等待你的到來。”
吉貝爾看著搖搖擺擺離開的貝利亞的身影說:“又一個稱你為寶貝的人那。”
我說:“你這算誇獎嗎?”
吉貝爾說:“看來我真要看好你,不然一眨眼你就跑到別人的床上了。”
我說:“呵呵,你真的在意嗎?”低著頭看著手中的酒杯,不說在意的人,用行動表示了放棄;那麼說在意的人,是否有一天也會放棄那?或者,這種所謂的在意,不過是證明自己權利的委婉說法。
吉貝爾攬過我的身體,靠近他,說:“我當然在意。我才不會像父親那麼寬容,允許你的玩鬧。只要你還在我身邊,就別想和任何人在一起。尤其是今晚,我特別有這種念頭。”
我說:“殤已經走了嗎?”
吉貝爾說:“沒有。他和路西法去陛下的宮殿了。似乎真的打算住幾天再走。”
我說了聲哦,就繼續喝殘留在杯裡的酒。那就是說這幾天我還有可能見到他了。不知道該歡喜還是難過。從他稱我為孩子的時候,我就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和他說話。
吉貝爾說:“父親的出現還真是讓我有點吃驚那,不過他倒是很大方,讓我鬆了一口氣那。”
我說:“看你胸有成竹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掌控全域性。”
他聳聳肩,說:“我也有無法預料的事情。你這麼快就想去找他了嗎?剛分開沒多久吧……”
我說:“我為什麼要去找他?”
他說:“我知道你還沒死心。”
我說:“換了你,你能死心嗎?就因為他用行動說結束嗎?”
他說:“你就等著我做到你死心吧。”
我說:“神經病。”
他說:“你嫁給了個神經病,覺得如何?”
我瞪了他一眼,推開他離我有點距離。
吉貝爾說:“那你娶了個神經病。行了吧。”
我還是不說話。
吉貝爾說:“真是……我費心去哄的也就你一個。想知道路易迪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