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死的嗎?”
我看著他,戲謔的冰藍色眼睛,揚起的細眉和銀色髮絲中隱約閃現的黑色耳釘,我第一次意識到,我帶上了和他一樣的東西。這緊貼面板,與我的身體絕不分離的耳釘,時刻提醒我,我的未來或許已經屬於他了。
吉貝爾說:“七和菊殺了他。而他的身體,被某種純正的白色力量所佔據著。那力量是什麼,估計你會比我瞭解。”
賽瑞卡,他已經佔據了路易的身體嗎?我能想到的白色力量只有他了。不過七和菊為什麼要殺了路易那?我應該是已經救回來他了吧。
吉貝爾說:“我還知道,路易迪爾的靈沒有進入輪迴,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原本的靈就是那個力量,而他的魂進入地獄了,現在到了哪一門,我還不知道。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說:“找到了又能怎麼樣?我只想知道七和菊為什麼會殺了他那?菊不是他的情人嗎?”
吉貝爾又貼上來說:“這個我怎麼知道?大概是看路易迪爾背叛了他唄。”
我說:“給你這個理由你信嗎?菊那種風流的個性會一一在意情人的背叛?”
吉貝爾咬著我的耳朵,輕輕舔剛剛才戴好的耳釘說:“別總想著他了。想想今晚怎麼做,做幾次好了。”
我真希望剛才沒把杯子裡的酒喝得這麼幹淨,那麼我就可以把它潑到眼前這個白痴臉上了。
還有,血族的離婚儀式應該怎麼進行?要不然就現在舉行好了。
83章
83
看我不說話,吉貝爾說:“今晚你想住哪?”
我轉頭看他:“怎麼?還有選擇?”
吉貝爾說:“剛才路西法走時頒下一個特權,說只要你選擇的地方,誰的城堡都可以住。”
我說:“那又有什麼區別?我去哪裡不是都得和你住一個房間?”
吉貝爾說:“當然。難道第一晚你就要去別人懷裡?”
我說:“既然這樣,哪裡都行。你定吧。”
吉貝爾說:“那就去路西法的宮殿吧。難得來一次。”
我說好。
這樣離殤很近。我會覺得連穿過長長的迴廊也會聞到他的味道,走過某個角落都會看到他的身影。或許,連閉上眼睛也能感到他的髮絲。和我的依然纏繞。
梅里美和沙逆夜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整個晚上都沒有看到。回去的馬車是薩麥爾找來的犬神駕駛。依然是黑白百合的絢爛花車。天空盡是星斗,垂的好像舉手可碰,一顆一顆的就像寶石一樣奪目。我在門裡看到路西法和殤乘坐的馬車,是純黑色的,只在馬匹上裝飾了曼珠沙華。
緩慢前行,逶迤反覆的街道路景。我和吉貝爾坐在馬車裡都沉默不語。他在想什麼我不知道,我看著外面的景色,他的視線直直的盯著我。幾乎要在我身體上穿個窟窿。我能感覺,卻不想面對。所以任由他看。
馬車駛過街道後,來到遺忘河邊。兩岸沿綿的是繁茂猖獗的曼珠沙華,毫無衰敗之像,風風火火的燃燒自己的生命。犬神說,路西法陛下的宮殿距離這裡還有一點距離,需要乘坐船隻順流而下。我和吉貝爾登上已經準備好的船,船伕依然是犬神,他說因為陛下知道我們會去,所以就事先做了準備。
吉貝爾拄著頭,坐在船的左側說:“看來他對你還是誓在必得的。”
我說:“你說路西法?”
吉貝爾說:“嗯。不明白。他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幹嗎對你那麼上心?”
我笑著說:“我和他的髮色和眼睛顏色都一樣,沒準我是他孩子那?”
吉貝爾看著我,眨了眨眼說:“也對。說起來,你和他長得還真有點相似。”
我說:“開玩笑吧。我可是正經的人類轉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