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家事都要插手。我那好女婿私闖禁地,偷學密學,你說我該當如何?若常莊主覺得我不必如此大動干戈,那老夫不日將去無花山莊拜訪,說不定還能學學你們常家的暗香追雪。”
身後眾門徒聞言都鬨笑起來,陵非子冷哼一聲,“還不給我上!”
常楓溪怒喝一聲,不待徐觀南阻攔就已經拔出長劍,兩方便又纏鬥起來。徐觀南身法輕快,走的是利落颯爽的一流,而看常楓溪,似乎是鈍而不遲,圓轉有道,竟有些太極風範。
他二人一前一後,一狠一柔,很快趁了上風。陵非子站在陣外,看情況不佳,在他二人身形騰挪間,竟從人群中穿行而過,一掌就推向徐觀南。
裴青衣一時大驚,慌亂中從懷中摸出一枚銅錢便向下射去。銅錢破風而至,陵非子察覺不對,一手揮袖便卸下銅錢的力道,但這一遲滯間變故又生——陵清苑本在徐觀南身後,方才眼間父親襲來,來不及出聲制止,情急之下只得猛力將徐觀南拉向自己的方向,而自己也被這一力道向前拽去。
陵非子的一掌落在實處,裴青衣因著人群遮擋不知陵非子打在了誰的身上,一時間很是焦急。直到人群中傳來徐觀南與陵非子的痛呼。
裴青衣這才看清,陵清苑口湧鮮血,軟倒在徐觀南懷中,連一句話都沒來的及說,頭便已經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