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代,我的理論模式可以稱得到是最為超前地,所以,沒人能置疑,就算是流霜也不能,她疑惑地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之後,只能點頭表示認同我的觀點。
流霜聰明,她那股子聰明勁頭就連我這個後世穿越來的優秀教師也不得不佩服,當初就是她改良了火藥的顆粒,另外,硝石的提純也是她想辦法啄磨出來的,她將武研院購得地硝石原礦粉碎之後用鹼蒸煮,再進行多道過濾之後,然後再緩慢地將它烘乾之後,就得到比較純的硝。從而使得火藥的威力更加的強大,這種法子連我都沒想到過。
“所以,這樣一來,我就想,我們能不能試製一種燃燒的速度要比黑火藥慢一些的,比如說,栗色火藥。”我舔舔嘴皮子,栗色火藥,我不清楚別人知道不知道,但是至少我對我們中華民族地四大發明可謂是牢記於心,畢竟我們都是炎黃子孫,中華兒女。
當時在預備役裡憶苦思甜,由上面派來的一位教授給我們講解中國現代
軍事裝備發展史。也就是清末至民國的兵器工業地這一階段就提到過這個栗色火藥,栗色,顧名思義,就是火藥的顏色不再是黑色,而是栗色。
栗色火藥的製作極其煩瑣,而且工序複雜成本很高,但不可否認的是,儘管栗色火藥使用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十年,而且應用範圍也不廣,但作為發火藥,它的威力確實比黑火藥更大,能極大地提高彈丸的射程和衝擊力。而且相對於黑火藥來說,安全性要高一些?安全不安全我忘記了,總之,當時還沒出現無煙火藥之前,這是能提高火炮射程和衝擊力的最有效的發射藥。
我已經記不起這種壽命極短而且應用不廣的栗色火藥的製作方法了,只知道使用的是那種被烤成栗色的柴,而不是使用碳。但是我跟前既然有流霜這麼個強悍的
軍事科研工作者,不借助她的能力還進一步研究和開發,實在是太浪費人材了。
流霜很詳細地記下了我所說的每一個字,並且對她不明白的地方都要進行提高。“除了使用的是被烤成栗色的柳柴外,配方之上的藥量配比有沒有變動呢?而且要把柳柴通體烤成均勻的栗色,那麼柳柴是不是要先做一些處理呢?”連珠炮一般的問題把我給砸的頭暈目旋,這些個問題我一個都答不上來,可瞅著流霜那真誠而顯得渴望的雙眸,我還是絞盡了腦汁苦思了半天。
腦袋裡全是漿糊,一睜眼,流霜的瞳孔裡映著我的面容,靈光一閃:“有了,配比,就這個我清楚跟黑火藥不太一樣……你讓我先想想。”把後世的比例換算成了大唐所使用的比例方式之後告訴了流霜:“硝八分、硫四厘、栗色柳柴一分六厘。”
“為什麼一定要用柳柴呢?”流霜就像是小報的八卦記者,很執著的追問?給我的感覺倒像是在審訊。揉揉腦袋:“這我也不太清楚,只不過我只記得這個,其他的竹木也該是可以用的。”
流霜點點頭,唰唰唰,記下了,然後凝著黛眉考慮了幾分鐘,抬起了頭,還想繼續。我哪裡還能掏出什麼,腦漿都快給榨乾了,我又不是恐懼份子,整天跟黑火藥、黃火藥、慄火藥、無煙火藥、TNT炸藥打交道的爆破專家,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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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霜啊,你師傅上哪去了,我在這兒可是等了快兩個時辰了。”我伸了個懶腰,望著那已然斜起的夕陽長長地吐氣道。“我師父今個是隨孫道長出長安看病去了,若是回來,早該回來了,這會還不至,怕是明日才能回觀裡了。”閒雲也放下了手中的筆,同樣沒有一點方外人形象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他也蹲一在旁替袁道長整理了一個下午的筆記了。
流霜見已經被辦法從我這兒再擠出任何一點關於栗色火藥的情報,只能放下了手中的紙筆站起了身來:“現在都這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