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幾個站在房門外,看樣子,李治這有潔癖的小孩子對宦官的抗拒心理比較強悍。
我大口地吃著東西,李治卻坐我邊上發愣,皺著眉頭一個勁地念叨:“王玄策?這名字好像聽說過,待我想想,對了,我記起來了,王玄策,原是融州黃水縣令,現為我太子右衛率府長史。怎麼了俊哥兒,他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喝了一大口噴香的米粥,挑了一小點豆腐乳丟進了嘴裡,咬了口肉餅,美滋滋地嚼著一面說話:“什麼關係也沒,只不過,我覺得他是一個可造之將才,所以嘛,準備讓他也去我學院裡邊掛個職,讓他也能接受一些教育而已,怎麼了?瞅你那眉頭皺的,都成什麼了,莫非為師替國家培養人材,你這個當太子的還不願意?”
“這不是不願意的問題,俊哥兒,您覺得他是個將才?我怎麼沒看出來,他不過是個我右衛率文官長史而已,從七品的官兒,乾的也是掌判諸曹、五府、外府稟祿,卒伍、軍團之名數,器械、車馬之多少這些雜活計,怎麼就讓你俊哥兒給瞅上眼了?”李治很是不信邪地嘀咕道。我斜了李治一眼,端起米粥喝了口,抹了抹長,擺出了一副很尊長的嘴臉:“正所謂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看人,是需要閱歷和眼光滴,小同志……”
第620章 國之利器
“……”李治給我噎的翹起根手指頭半天說不出話,無奈地嘆息苦笑:“得,我不是伯樂,俊哥兒您才是總成了吧。不過,我倒也要瞧瞧,這王玄策是不是千里之材。來人,令太子宮右衛率府長史王玄策速來見孤。”
李治報怨,這正常,不過,我看人的眼光至少還沒落空過,吃過了早點,抿起茶水跟李治吹牛打屁,沒多大夥功夫,那位奉命而去的侍衛已然回來了:“太子殿下,太子宮右衛率府長史王玄策已到。”
“嗯,請王大人進來。”李治點點頭抬手示意道。不一會,一位二十六七歲左右的文士施施然地走入了前廳施禮:“臣王玄策見過太子殿下。”
“免禮,坐吧,你就是王玄策?”李治當先開了口,人長的不錯,很是相貌堂堂,雖然是一副文官的打扮,不過,依舊能看得出,他顧盼之間流露出來的一股子剛氣,讓人很容易對他產生好感的。
“臣正是王玄策。”王玄策謝謝了坐,坐到了軟墊上抬起了頭來,一副中規中舉目不斜色的模樣。李治瞅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王卿在我太子宮做事,也有年餘了吧?”
“是的,太子殿下,臣是貞觀十八年入長安,得蒙太子殿下的賞識,成為太子宮右衛率府長史。”王玄策臉上掛著笑容彬彬有禮地答道。
李治又問了幾個問題,王玄策一一作答,而且還加入了自己的見解。我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軀,李治看樣子也很滿意,至少王玄策應答得體,讓人覺得跟他說話聊天是件很愉快的事兒。
“孤還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大唐
軍事學院之院正房俊房大人,想來玄策也應聽說過吧?”李治笑著替我介紹起來。
王玄策先是朝我笑了笑,然後長施一禮:“房大人之威名,玄策早就聽聞了,且不論武勳,房大人一首不教胡馬渡陰山。羞走了吐蕃大相,而一曲《水調歌頭》更是唱盡了天下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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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上來就是一記嚴嚴實實地馬屁。差點把我直接拍回榻上。暗喝了聲採,笑眯眯地瞅著王玄策道:“哪裡。不過是酒後胡言罷了,王大人可讀兵書?”
王玄策一愣,旋及笑道:“下官是讀過一些,下官既為太子宮右衛玄長史,以文職入武,雖然不能沙場立功,但也願以一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