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僅難得放鬆了那麼兩秒鐘,就被人三兩下擺平,也是氣惱得不行。他認識的人當中,能在瞬間牽制住他的可真不算多,加上手法這麼嫻熟,又兼具技巧和力量型的更是屈指可數。
第二章
室內濃重的精油味掩蓋了那人身上的氣味,但他的呼吸卻在耳邊灼熱地吐納著,背上承受著襲擊者漸漸下壓的身體重量,待完全覆上他時,陳老大也著實有些凌亂了:「靠!你要是敢碰老子!我一定讓你看不到明早的太陽!」
當那人覆著薄繭的溫熱手掌沿著他脊椎凹陷處的優美線條輕撫而下,粗糙的手心與面板細膩摩擦時,就像過了電一般令他不自控地戰慄起來,心臟忽然以n倍的速率鼓動著,亢奮的熱流奔騰至每一根血管,隨即在耳膜處發出粗糙的轟鳴。
手臂肌肉因過度用力而微微隆起,收攏的背肌在燭光和油光的襯託下性感得無法形容,像即時被打上情色烙印的藝術品,y靡而誘惑。
這個熱愛自由、兇狠狂野又美麗的男人,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腱都彷彿被雕琢過,多一分算多,少一分算少,那優美的背脊被幾道已經淡去的傷疤點綴,觀賞者為此牽痛憐惜,卻也無由地增添了幾分冶艷的視覺衝擊。
身後的重壓就在下一刻,陡然撤離,陳僅稍微鬆一口氣,嘴上也熬不住再次警告對方:「解開!媽的,讓你解開聽見沒?」
誰知回應他的是臀上的一記輕吻,陳僅真是欲哭無淚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自己又不是前凸後翹的美女,堂堂七尺男兒,標準身段威猛夠勁,不過是脫光了讓人家做個馬殺雞,怎麼就燃起了某人的獸慾啊,要不要這麼饑渴啊?!
自己快三個月沒碰過葷腥都忍下來了,一回到市區,看到滿街的美女露大腿就蠢蠢欲動是沒錯,不過他靠逛了五個鐘頭的街來分散注意力了有沒有,這樣總算夠操守、夠義氣了吧。
把大李他們累得哭爹喊娘,比打個仗還累也就算了,這種靠運動和走路洩慾的事,說出來都覺得遜斃了。
誰知道一回來隨便打個盹,享受了不到半個鐘頭的溫香軟糯,居然還碰上個趁人之危的!老子就算是帥到讓人流鼻血,也不用這麼猴急吧。
本來想直接破口大罵的,吼到整幢樓的人都聽見,直接抓他個現行抽幾鞭子。要是野戰時,部下肯定會及時破門而入救他於危難之中,但是現在這種情狀,不被人當成玩情趣遊戲的變態才有鬼。
面且很肯定的是,身後這傢伙是擺平了門口的兄弟才進來的。這幫手下怎麼笨得跟豬一樣,也不曉得頂一下,剛才隨便開口暴喝一句提醒到他,也不至於搞得像現在這麼被動狼狽吧。
陳僅這個窩火啊,可就在他思忖對策時,那個y魔已經重新壓了上來,而且很明顯剛才是去脫衣服了。
以住過得再新鮮刺激,也從來沒有刺激到以為自己會提前謝頂,但是現在,他覺得也不是沒那種可能性了,因為他就快要……扛不住了!
對方就趁他腦內人神交戰時,一手扶住了他窄緊的腰身,另一隻手竟然卑鄙地直探向他下腹,掌握那已經蓄積能量的堅挺,陳僅咬牙掙紮了一下,最後實在忍無可忍低吼出聲:「費因斯,你給我差不多一點!再不放開,老子要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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