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引我來還不說話,我走了。”轉身欲走,身後的人終於出聲,“不許走。”
“你要做什麼?為了那天晚上的事兒?雖然你幫忙了我很感謝,不過沒辦法,有些機密事件不能讓外人知道。”她滿臉理直氣壯的道。
“感謝?不惜色誘本少扎暈我就是感謝了?”裴襲夜揚起眉毛,頗具壓力。
“那不是色誘,只是一個小計謀而已。”色誘?說的好像她脫了衣服往他身上爬了似的,被豐延蒼聽到,那貨會翻臉。
“利用完本少便毫不留情的拋棄,這世上最無情的果然還是女人。”扭臉看著別處,那模樣頗為委屈。
“你也無需表現的多委屈,你跟著我們進秦宅,不就是想知道我們目的為何麼?你是誰,我們是誰,不讓你知道天經地義。若是當時趕你走,你會走麼?肯定不會,所以,放倒你是上上策。你應該慶幸我們沒在你暈了的時候直接宰了你,按理說你還得謝謝我才是。”雙臂環胸,她最不怕的就是辯論了,多沒理的事兒她都能講出理來。
裴襲夜果然無語,眼睛瞪的圓圓的瞅著她,半晌給了她一個冷哼,嶽楚人得意的挑眉輕笑。
“沒話說了?別在這兒找茬兒,趕緊滾回皇城去。五哥大婚的日子要到了,你這個來觀禮的北王卻到處亂跑。”豐延紹或許是真的知道他在麟州,不然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們什麼時候回去?”看著她,他的臉色不再那麼陰森,唇畔掛著一點笑,梨渦淡淡的。
“明兒。”簡單回答,嶽楚人就知道他是虛張聲勢。本來目的就不純,有什麼資格來質問她?
“那不如,咱們一同上路?”笑起來,裴襲夜揚了揚下頜,略帶逗弄。
“你真敢光明正大的出現?閻靳雖是沒有說出你在麟州的事兒,但是不代表你再出現他會無視。上一次你們交手沒有結果,那是因為還有別的事要辦時間不夠。現今塵埃落定,你再出現,可是很難全身而退。若是缺了胳膊少了腿兒,你北王的面子往哪兒放?”斜睨著他,嶽楚人無不貶低。
裴襲夜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研究著什麼。半晌,他微微傾身,“你和閻靳、、、有貓膩。”
瞪眼,嶽楚人瞪視他,“胡說八道,你以為所有人都與你一樣不知廉恥騷擾有夫之婦?”
“你還在乎這個?也不知是誰說要快活的生活。”還記得在秦宅時嶽楚人與秦如海的對話,因為一心二用,他在陣中還差點被那玉匕首刺中。
“快活的生活與悖離道德是兩回事兒,我若是真跟了你,豈不是要被天下人的口水淹死?更何況,我的夫君好好的,我為什麼要跟你?裴錢貨,別再反覆的說這事兒,不僅是無用功,還會惹我煩。”斂起臉上一切的表情,她正色道。
裴襲夜笑容依舊,“執迷不悟啊。”
“你才是執迷不悟。”淡淡的回話,嶽楚人轉身離開。雖他總是笑嘻嘻的,但是,那眼神很真,讓她無法不正色。她難以承受那樣的真,本來便是不同的立場,再這樣下去,會擾亂她的立場。
麟州的事告一段落,豐延紹與閻蘇的大婚將近,一行人離開麟州返回皇城。
因著豐延蒼的傷,所以勤王府的隊伍行程較慢。閻靳帶著閻字軍親兵則快馬加鞭,五百人的隊伍恍若烏雲過境,快速的消失在視野之內,官道上卻仍有塵煙嫋嫋消散。
太陽高照,天氣燥熱,尤其此時在官道上無庇廕處更是曬得汗流浹背。
馬車裡相較外面好上一些,最起碼沒有太陽的烤炙,不過卻有些悶。
豐延蒼靠坐在正對面的位置,晌午十分他吃過了藥便睡著了,嶽楚人坐在一旁靠著車壁迷迷糊糊。但數次都被熱醒,最後一氣之下把鞋子還有裙子裡的長褲脫了,光著腳露出半截腿兒,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