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她走到穿衣間前,她又覺得自己這樣做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回身瞪著那扇上鎖的門,忍不住又走回去將它的鎖開啟。
可是才開了鎖,那不安又浮上心頭。
於是,她就這樣鎖了門,又忍不住開了鎖,然後再鎖門,又開鎖,反反覆覆做了好幾次。
等她發現自己在不斷重複相同的動作時,她不禁握著門把,將額頭貼在門上,無力的嘆了口氣。
老天,她到底在做什麼?
把門鎖上了,也只代表她不信任他,但這屋子是他的,他想進來,還怕沒鑰匙嗎?
真是的。
牆上的鐘在這時響了起來,她嚇了一跳,瞪著那鍾看,才發現已經五點了。
噢,該死,她還得下去宴客才行。
她鬆開門把,匆匆飛奔到穿衣間,她原以為自己還要花時間找衣服,卻發現有人早已經把她晚上要穿的小禮服拿出來,掛在最顯眼的地方了。
她鬆了口氣,連忙脫下身上的婚紗和馬甲,但脫到一半,問題就來了,說實在的,穿婚紗時還得穿上馬甲,這她能夠理解,畢竟馬甲可以修飾身形,但她真的不是很能夠了解,為什麼她就非得一定要穿上同款的吊襪帶?
老實說,她這輩子還真沒穿過這種東西。
事實上,在看到之前,她還真不知道這種吊襪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