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威脅她:“不想被人看笑話的就乖一點。”在門口見到嶽天恆,看了看他的胸牌,他笑眯了眼:“學生會主席?”語多諷刺,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嶽天恆握緊了拳,可夏小冉對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誰能鬥得過傅希堯?
傅希堯帶著夏小冉到了一個老中醫那裡。
老中醫六七十歲上下,頭髮已經花白,可人看起來很精神矍鑠。
看傅希堯言談舉止中對這位老者都很謙恭:“褚爺爺,又來麻煩您了,請幫她看看這腳有沒有大礙啊。”
褚大夫是傅老太爺的舊交,也算是看著傅希堯長大的長輩了。
他扶了扶眼鏡,在他們倆身上打量了一會兒,才笑呵呵地說:“還客氣什麼,從小到大你哪次打架不是來我這躲你爸爸的棍子?”
傅希堯難得地紅了臉,服軟道:“求您,這些陳年芝麻爛事就甭再提了。”
褚大夫點點頭:“是,是,得幫你在人家姑娘面前留點面子。”說著就開始幫夏小冉看診。
倒是夏小冉不知道該怎麼自處,除了剛見面時打了招呼,就一直沉默著。
“不是很嚴重,帶瓶藥酒回去擦幾天,消了腫就沒事了。”褚大夫說。
等快出門的時候,褚大夫拉著傅希堯說了會兒悄悄話,傅希堯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就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上了車,傅希堯問:“還是要回學校?”
夏小冉冷哼了一聲。
傅希堯沒再多說什麼,送她到宿舍樓下,覺得不放心,還叮囑了好些要注意的,然後把藥酒遞給她就走了。
夏小冉想,鱷魚的溫柔,惑人,但有毒,她不需要,也不想萬劫不復。
她再次見到傅希堯是在醫院裡,他正在跟她爸爸的主治醫師說話。
她父親的病情經過系統的治療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能坐起來說一會話,就是手腳還不靈活,但終歸是熬過了最艱難的時期了。
她拉著他到一隅,冷著臉問:“傅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傅希堯攤手一笑:“難道夏小姐還沒看出來?我在追求你呢。”
追求2
醫院的走廊本來很陰冷,可夏小冉卻覺得熱,傅希堯灼灼的目光太過專注,她微低下眼避開,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可我已經拒絕你了。”
你追我拒,一場名為追逐的愛拉開序幕。
他站在背光處,高大挺拔的身體將她整個人籠在他的影子下,強勢的壓迫感隨之而來,她來回摩挲凍僵的手指,頭疼地盤算著該如何躲避這個男人藤蔓似的糾纏。
可傅希堯是什麼人?從小到大在官場商場里耳濡目染,最拿手將問題引導到對自己有利的一方,只聽他又打太極般將選擇推回她那兒:“即使你要拒絕我,也不會拒絕你治好你父親的機會吧?”像個愛情獵人,拋下最誘人的餌,逐步逼近。
夏小冉的心開始沉起來,拿捏了半晌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抬眼又看見傅希堯氣定神閒地站在那裡,她深呼吸了一下,皺著眉說:“我們先出去再說。”她不希望被媽媽看到他,只得快步往樓梯走去。
傅希堯嘴角揚了揚,什麼話也沒說,靜靜地跟在她身後。樓道依舊是單一色的白,玻璃窗隱隱地現出他線條深刻的側臉,那雙深沉如海的眼只看著她,而一開始是什麼吸引了自己,已變得不再重要。
出了住院樓,懶懶的冬日暖陽和煦極了,他眯起眼,幾乎是貼在夏小冉耳邊低語:“我先前就跟你說讓你父親到北京來治療,這種心腦血管疾病是大問題,要時刻關注時刻調理,我爺爺也一樣,療養了好些年,現在身體健朗著呢,要不我還是讓人給你父親轉院吧,轉去條件更好的,你也好安心。”他侃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