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妹命中註定要多受苦楚啦!”
悽惋之情,溢乎言表,他對這對小師妹的安危,似比自己生命還更重要;對凌老頭的謊言,也已完全入信,又聽耿仲謀說道:“凌老丈,你既有心幫助晚輩,就請幫個徹底,敢請老丈此刻便和晚輩前赴貴派山門,乞賜解藥,以俾療治敝師妹之傷!”
凌霄子躊躇了一下,不先答話,卻問道:“耿兄臺迢迢萬里,來到漠外,是為了什麼?”
耿仲謀微一怔神,苦笑道:“晚輩的事,老丈早已洞悉,何待晚輩喋喋!”
凌霄子乾咳一聲,說道:“耿兄臺遠來塞外,不過為了避過強敵追蹤,且身藏不世寶笈,何不暫隱漠外,待風聲稍平,再潛返中原。本門所在,離此何止萬里,稍一疏虞,強敵必聞風沓至,那時不但解藥不能取到,恐怕反有生命之危,望兄臺三思而行,此事非是老朽不許。”
他轉了一轉腔,續道:“再說,兄臺既做出了令師大為不滿的事,就算你得了解藥,如何交給令師妹治療,這事老朽倒要請教!”
這件事,當真是矛盾得緊,耿仲謀雖愛護小師妹,但與小師妹的父親,卻有不共戴天之仇,解藥討到,要送到小師妹手中,倒是煞費周章的事。
耿仲謀一想,老頭的話有理,在矛盾的心情中,自己反而沒了主意,沉默片刻,對凌老頭說道:“這事你老人家看如何處理?”
凌霄子假意思索了一會,才道:“令師妹內傷已發,料必不能隨令師到漠外來,定然留在唐古拉山養傷,由令師出面,踏遍江湖,找尋老朽,討取解藥,好在令師妹在六個月以內,尚有救活之望,唯今之計,咱只有找個機會,劫奪令師妹,再給她治活了,然後送回。”
當前這老頭不過信口胡謅,耿仲謀生性好勝,聽來倒甚符合心意,不由心下思量道:“老頭的主意不差,劫奪師妹給她倆救活了再送回去,也好顯顯我耿仲謀的能耐,哼,我耿仲謀就不信沒有可以勝得唐古老賊的一天。”
他對以前業師恨已入骨,一連想起,就覺得怒火中焚起來。
耿仲謀鼓掌道:“好主意,好主意,凌老丈,趁唐古老賊等一流高手已離唐古拉山,咱何不就在此時悄悄前去,奪了師妹回來。”
凌霄子搖搖頭道:“這般快你就想岔了,老朽早經說過,此刻不宜妄動,解藥又不在老朽身上,即使劫得令師妹,豈非徒費氣力,況且紫府高手如雲,憑咱幾個人去,也未必就勝,不如先找個好所在,練成了陰陽門絕學,再動不晚,不知兄臺意下如何?”
耿仲謀沉吟說道:“只限六月之期,能練出什麼好武功?六月限期一過,敝師妹早已沒得救了。”
凌霄子道:“這個無妨,找好一個所在,我們再把陰陽秘笈琢磨一下,看看有什麼可以應急的,選出來練習就是,憑此或可戰勝紫府高手。”
一提到陰陽老怪遺物,耿仲謀不期然微微一凜,然而,舍此而外,卻難找到更好主意,他在心中琢磨良久,才道:“不瞞老前輩說,要好所在,晚輩早已找到了。”
凌霄子急口問道:“在什麼所在?”
耿仲謀遲遲未答,凌霄子不悅道:“耿兄臺如是見疑,老朽只好告退,發誓今後不過問你們的事就是了!”
凌霄子已然智珠在握,料定耿仲謀為師妹安危計,必不肯讓他遽行離去。
果然,耿仲謀一聽他的話,心中焦急起來,忙道:“凌老丈說哪裡話,咱們今後已是患難的朋友啦,晚輩哪敢妄疑老丈!”
歇一歇,又道:“晚輩擇好一處,乃是在戈壁邊緣,距此雖不遠,道路卻不好走!”
耿仲謀不會在託託山藏身,凌霄子早已料到,但他老謀深算,聽了話故現驚異之狀,說道:“託託山這所在不錯,耿兄臺怎地願跋涉遠道,到那絕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