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像是被噎住,前輩愣了一下,繼續說道,“還真是少見的稱呼。”
“不不剛才完全是你的錯覺,前輩。”我起身,活動了一下四肢,打算就此離開。
——雖然暗夜監督者到底是個什麼職位還沒有查清楚,不過,這個身份的限制太大了。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換個角度來加入這個世界嗎?小馥。
——這種事情,只要前輩決定就好了。徵求我的意見的話,也絕對會是無條件贊同的。
世界是不允許隨意加入與退出的,這已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只是,我想我們可以選擇不同的位置,來抽象“加入”與“退出”的概念。
就好比把一滴墨水滴入髒水之中一樣,是使其變純淨還是變糟糕都無法判斷。
我這樣想著,伸手推開了店門。
“啊啦~馥馥你真是的~我去醫院接你結果你竟然在這裡鬼混~~~!!!”脖子被勒的生疼,不用抬頭看也知道來者絕對是某Al大小姐。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默默地白了她一眼,我把她的胳膊掰開。
“吶、馥馥,我們建立家族吧!”面前的金髮少女大大地睜著漂亮的眼睛,充滿活力地提議著。
我至今還記得那日的心情竟沒有一絲的波瀾,彷彿這一切早在多年前就在意料之中。
——距彭格列繼承式,還有2天——
2、最後的
懷著不知該怎麼形容的心情,第二天我負傷上學。……好吧,我承認這麼說有點兒誇張,事實只是表面上看起來杯具了右手而已。
走進校門的時候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說笑著的三人,我注意到不遠處的鈴木……鈴木……鈴木愛什麼來著正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們。我微微頓下腳步,回憶著這段劇情。如果是今天的話,大概古裡炎真會在一個廢舊工廠獨自等待著失約的沢田君吧。
我輕嘆一口氣,抬腿向教學樓走去。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爾後,感受到他人的視線,我轉身,卻與鈴木對視。
原諒我,一時間我真的想要拿書包砸她。我跟你們的計劃可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喂!我故作輕鬆地聳聳肩,對她笑著說了一聲早安便直接走入樓中。
一上午的課還算過得平靜。體育課前的課間遇到了弓道部部長,他無奈地看了看我那吊在胸前的手之後,終於開始勸我退部。我整個人瞬間風中凌亂,又不是我願意弄傷的啊喂!最後一節的家政課在我一聲忍無可忍的“希特比醬你怎麼不改名叫丘比沙拉醬啊!”中結束。
午休時我明顯感到有無數雲豆在並中的上空盤旋,還不時發出叫聲。
“怎麼,還沒問有關十年後的事情嗎?”前輩開啟便當,順便用筷子戳了戳我盒裡的丸子,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這個給我吧……”
我黑線,直接把整個飯盒遞給他,完全沒有任何食慾,“前輩是想讓我怎麼問呢?如果未來的我們真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恐怕還沒開口問就會被炸吧。”
“我覺得我去問被炸的可能性更大,小馥。”
我深吸一口氣,不再言語。
如果能夠單獨約到沢田的話,是比較安全的。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似乎是不太可能。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要臉的話也許還是可以的。
“我會努力試試的,前輩。”在放學的路上。
太陽還在靠西的位置,沒有到達傍晚的角度。我從出教室開始就一直跟著沢田,等著獨處的時機,於是沢田一直在和京子一起走orz。
靠在路口拐角處的牆上,我正考慮著要不要打擾一下這美好的青春的少年的約會。
“喂,女人。”
背後的聲音突然讓我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