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去。我當時滿腦子小白雁,故不以為意。」
卓狂生拍桌道:「我猜得不錯,燕小子是清楚天穴的來龍去脈,故不願提起,因他不想說出真相。」
高彥抓頭道:「不是由天上掉下來的火石撞出來的嗎?」
卓狂生罵道:「這只是空想瞎猜,硬給不明白的事想出個道理來。他奶奶的!小飛還有些甚麼特別古怪的話?想清楚點,此事對我的天書至關重要,愈離奇愈好,如此才有志怪傳奇的色彩,但老子天書裡的事卻是真的。」
高彥苦苦思索,忽然嚷起來道:「有哩!」
卓狂生大喜道:「快從實招來!」
高彥沒好氣道:「我是被你盤問的犯人嗎?乙接著現出回億的神情,道:「當時我問他宰掉了孫恩沒有?他的答案非常古怪,他說……他說孫恩仍然健在,他也不是打敗孫恩,但孫恩的確受了傷。接著甚麼此事說來話長,便敷衍過去了。」
「砰!」
卓狂生一掌拍在桌上,雙目射出興奮的神色。
高彥曉得燕飛有難了,以卓狂生的性格為人,絕不會放過燕飛。
紀千千在慕容垂對面坐下,心中湧起難言的滋味。
慕容垂外型清減了,但眼神仍是那堅定而有自信。他換上一身便服,舉止從容,換過另一個場合和不同的關係,他會是她紀千千欣賞的一代豪雄。
慕容垂從佔有壓倒性的優勢,發展到現在的勝負難卜,事實上正由她一手造成,令他的奇謀妙策,反變為慕容垂予敵可乘之機的弱點。
雖說慕容垂是咎由自取,可是慕容垂到底對她情深一片,手段當然不正確,不過連紀千千也想不到慕容垂可得到她的其它辦法。
他拘禁的只足她的軀殼,她的靈神卻是完全自由的,還吋與燕飛繼續他們火辣的熱戀,這是眼前霸主梟雄夢想不到的事。
慕容垂雙日射出驚異的神色,仔細打量紀千千。
紀千千心巾叫糟時,慕容垂大奇道:「千千不但容光煥發,出落得比以前更豔光照人,最令人驚奇的是多了一種難以說出來的特質,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紀千千暗鬆一口氣,只要不是被他看破自己功力大進便成。若無其事的道:「或許是吧!這些日子來閒著無事便做些坐息吐吶的功夫。皇上很忙哩!不知哪個人又要遭殃呢?」
慕容垂神色不變,從容道:「千千何不直接問我,是否在做著對付燕飛和拓跋珪的準備工夫?」
紀千千心中暗懍,曉得以慕容垂的個性,在沒有把握下,不會主動提起燕飛和拓跋珪,現在毫無顧忌的說及他們,當是已胸有必勝的把握,又想試探自己的反應,方會和她紀千千談論兩人。
紀千千垂首輕聲道:「皇上殺了燕飛又如何呢?」
慕容垂仰望屋樑,滿懷感觸的道:「大秦終於滅亡了!」
紀千千沒有說話。
慕容垂目光回到紀千千俏瞼去,每次見到紀千千,這美女總能予他新的衝擊,便像首次見到她時的驚豔。他從未遇過一個女人,像紀千千般的令他心生震撼。她的美麗固是異乎尋常,但最動人還是她的性格和才情。
慕容垂道:「大秦最後的領袖人物苻登已被姚興擒殺,大秦是徹底的完蛋了。」、紀千千道:「現在還剩下哪些人與皇上爭天下呢?」
慕容垂道:「除燕飛外,其它人都不放在我慕容垂眼內。」
紀千千頓時心生惶惑,慕容垂不提拓跋珪,顯然是在軍事上有對付拓跋珪的周詳計劃,且贏面極大。換句話說,就是慕容垂在對仗沙場上,仍是信心十足,不認為包括拓跋珪在內的任何人,能在戰場上擊敗他。
慕容垂究竟有甚麼定計呢?
但燕飛卻非慕容垂能憑軍事手段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