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頁)

“王師毅,”煌鏡宸忽地打破沈默,像是要轉移谷角一句話帶來的尷尬一樣,轉向王師毅,“樂六是否告訴過你他要用你如何?”

“……大概是玩膩了死人,要拿活人開刀了。”王師毅不帶好氣地低聲道。

“不,不止如此。”煌鏡宸否定了他並不全面的想法,正要向下說,安靜了好一會兒的谷角接了上來:“有人要樂六幫忙絕斷前來尋仇的武林人士,他就想出這個辦法──只不過樂老六想得要更復雜些,他不僅要控著來此的江湖中人,還要讓他們動用自己的功夫,去與舊識自相殘殺。”

“虎狼密醫”,谷角終究是與驅屍樂六一般的邪道,自然知道樂六的計劃。王師毅不知該不該信谷角,但谷角提及的場面,若細細一想,便是可怖至極的事情。

如果我向那些友人揮刀,向小凌揮刀,甚至向掌著正道重鎮的父母揮刀……王師毅又想起那夜在安德北郊慘淡月光下的寧遠慶,那半截身體,僵硬而肅靜,終是樂六不可原諒的重罪。

“我看樂六很快就會操掌你身上武功,”谷角從王師毅臉色便知道,他理解了此事意義,“所以說,儘快從樂六身邊弄到解藥,速速離開安德,回你的河沙門去!”

22

“……我討厭的藥香,”不再執拗,王師毅原路返回韓府,暢通無阻,進了樂六的屋子,就看樂六端坐在太師椅上──他看王師毅回來,微動鼻翼,緩緩說道,“暫且離我遠些。”

從谷角處離開時,谷角塞了顆漆黑的藥丸給他,據說是要個藉口;王師毅想起來了,樂六放他出去,是谷角說他的身體需要浸泡藥湯,才得了這麼個說話的機會,要圓這謊,一顆藥丸下肚,王師毅就覺得面板上都彌散出陣陣藥味,他沒什麼研究,只知道似乎是極奇的藥物。

“那庸醫放你回來,說明大致已經好全了。”夜幕尚未降臨,樂六必須坐定他的位置,做的都是什麼樣的事情,王師毅似乎隱約有些感覺。

從谷角的話裡聽得出來,樂六也是在為赤目血魔做事。依江湖上的傳聞,赤目血魔從來都是獨自行動,以一人之力抵擋眾人,還能將人殺個片甲不留;若說谷角跟著血魔是為了血魔配上些奇毒秘藥,血魔要用驅屍樂六是什麼道理?谷角說有人要樂六幫忙斷絕前來尋仇的武林中人,那一定與樂六殺人的伎倆有關──而樂六不滿於此,還要玩出花樣,要縱著活人自相殘殺,覺得這才是最佳的警示。

確實令人懼怕,就算以王師毅的膽識,也無法承受這般侮辱。心中謹記谷角所說的逃脫方法,王師毅要找個說辭,或者找個機會,弄到樂六平時對付屍體的解藥。

谷角要他快走,肯定不是為了他著想,王師毅直覺,血魔真身,就在這安德城內,所以才需要樂六,需要他每日坐在那張太師椅上維持著一些看不見的東西。

王師毅心裡漸漸明白,若真能脫身,他說不定不會遂了谷角的願,離開安德──他要尋出赤目血魔,此番行程雖節外生枝遭遇了樂六,但最終的目的沒有改變,縱使滅不了血魔,也要弄清楚他的真面目。

“王師毅,你是河沙門掌門之子,身上的武功都是什麼路數的?”樂六並不知道王師毅心中打的主意,冷不防地問了一句。相遇不過幾日,王師毅從樂六的言談中知道,此人身懷邪門異術,但對武林中事不大掛心,有些行走江湖的常識,他一樣沒有;現在又問起河沙門的武功路數,要是被江湖上的人聽去,說不定會被暗地裡取笑。

不過,樂六既然提起武功路數,看來他是不滿於掌控王師毅的身體,想下手操縱起王師毅的一身武藝,為他所用了。

“河沙門眾人不過一介武夫,不大懂那些武林大派的獨門絕技。”王師毅扔過去一句,懶得與他合作。

看他神情,樂六就知道他不情願搭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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