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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好,五十年代在新亞學院演講時,香港學生反映聽不太清楚,有人問他要不要提供翻譯,意思是譯成粵語,他很不高興地反問道,要譯成英語嗎,中國人怎麼會聽不懂中國話呢?

【推崇】

錢穆高中未畢業,但一直致力於史學研究,學界眾人均對其推崇備至。

從一九一二年起,在十年半時間內,錢穆輾轉四所小學,讀書之餘完成了第一部學術著作《論語文解》,並陸續在報刊上發表文章,漸漸嶄露頭角。時為上海聖約翰大學教授的錢基博(錢鍾書的父親)讀到錢穆的一篇文章,大加賞識。一九二三年,在錢基博推薦下,錢穆轉入他兼職的無錫省立第三師範任教,從此兩人結下厚誼。錢穆對錢基博的友情一直念念不忘,晚年回憶說:“同事逾百人,最敬事者,首推子泉。生平相交,治學之勤,待人之厚,亦首推子泉。”

在無錫三師時,錢穆已經完成《國學概論》,並開始撰寫其代表作《先秦諸子系年》。一個偶然的機會,著名學者蒙文通看到他的文章,慕名前來造訪,開啟“系年”手稿便被吸引了,在回南京的車上迫不及待地讀了起來,認為該書“體大精深,乾嘉以來,少有匹矣”。

錢穆的《先秦諸子系年》,陳寅恪不止一次加以稱讚。陳寅恪稱《先秦諸子系年》“極精湛”,“自王靜安(國維)後未見此等著作”。陳寅恪將錢穆之著作與自己最尊崇的王國維著作相提並論,可見陳對此書的讚賞。

陳寅恪曾在多種場合表示對《先秦諸子系年》一書的稱道。如朱自清日記載,陳寅恪於1933年4月在葉公超晚宴上“談錢賓四《諸子系年》稿”,“謂作教本最佳,其中前人諸說皆經提要收入,而新見亦多。最重要者說明《史記·六國表》但據《秦記》,不可信。《竹書紀年》系魏史,與秦之不通於上國者不同。諸子與《紀年》合,而《史記》年代多誤。謂縱橫之說,以為當較晚於《史記》所載,此一大發明。寅恪雲更可以據楚文楚二主名及《過秦論》中秦孝公之事證之”。

1934年5月16日,楊樹達出席清華歷史系研究生姚薇元口試會。會後,陳寅恪對楊“言錢賓四(穆)《諸子系年》極精湛。時代全據《紀年》訂《史記》之誤,心得極多,至可佩服”。

陳寅恪對錢穆的《國史大綱·引論》也給予肯定。錢穆的《師友雜憶》記載,1939年3月,參加中央研究院評議會的張曉峰於會後探訪其時卜居宜良的錢穆,轉告陳寅恪對《國史大綱·引論》的稱道:張其峋曉峰來昆明出席中央研究院評議會,晤及陳寅恪。寅恪告彼近日此間報端有一篇大文章,君必一讀。曉峰問,何題。乃曰,錢某《國史大綱》引論。曉峰遂於會後來宜良,宿山中一宵,告餘寅恪所言。

顧頡剛則稱讚《先秦諸子系年》“作得非常精煉,民國以來戰國史之第一部著作也”。當時年長錢穆一歲的顧頡剛,已是中國學術界大名鼎鼎的人物,雖與錢穆素昧平生,但讀《系年》稿後,對他的史學功底和才華大加讚賞,並說:“君似不宜長在中學中教國文,宜去大學中教歷史。”

當時的錢穆與顧頡剛兩人,在學術地位上相去甚遠,其研究方法、學術觀點等也不盡一致,但是顧對錢仍是關愛備至。錢穆從燕京大學辭職後,顧頡剛於1931年3月18日,給胡適去信,極力推薦錢穆代替自己,到北大任教。信中說:“……我想,他如到北大,則我即可不來,因為我所能教之功課他無不能教也,且他為學比我篤實,我們雖方向有些不同,但我尊重他,希望他常對我補偏救弊。故北大如請他,則較請我為好……他所作《諸子系年》,已完稿,洋洋三十萬言,實近年一大著作,過數日當請他奉覽。”胡適一向好提攜後進,也賞識錢穆的學識,於是錢穆便到嚮往已久的北大任教了。

胡適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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