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護皇后娘娘的安全,否則稍有差池,你我如何吃罪得起?老夫知道你的難處,也曉得你是巧婦無米,可是如今,老夫還是直說了吧,朝廷早已知道此事,可是並沒有任何旨意出來,可是就在幾日之前,老夫的恩師卻是修來了一封書信。”
王猛頓時露出肅然起敬的模樣,因為王猛心裡清楚,這位布政使大人,哪裡有什麼恩師,官場之上最喜歡就是搭關係,只要能勉強牽上線,什麼關係都敢認,就說這位王佈政,說起來,他的年紀比他恩師的多不小,可就因為他當年在京師的時候,恰好那時候他恩師在翰林任侍讀,又恰好授了些課,劉佈政就成了人家的門生了。
因為這個恩師,如今很是了不得,他叫黃淮。
王猛道:“噢,卻不知黃閣老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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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到!(未完待續……)
第七百七十七章:謀反大業
布政使劉巖看著王猛,似有猶豫,不知該說不該說。
可是細細一想,方才大家還說都在一條船上,真要有差池,大家都要完蛋,這個時候,若是顯得生疏,將來還如何共事?
劉巖正色道:“恩師來信說了,那郝風樓必定是圖謀不軌,居心叵測,劉皇后千金之軀,兩位皇子,更是國朝的曙光,斷不能出任何的差池,出了差池,你我都要掉腦袋,假若那郝風樓膽大包天,敢有任何異心,理應立即拿下。”
劉巖深深看了王猛一眼,不懷好意的道:“恩師雖是這樣說,可是他的心思,老夫卻也知道些許,這郝風樓乃是諒山的核心,又是定南王獨子,若是能將他拿下,押解朝廷,無論以任何的名義,只要他還在朝廷手裡,那諒山的定南王,還不乖乖束手就擒?因此,你我不必客氣,理應先發制人,絕不能給他任何機會,老夫在想,是否等他到廣州時,佈置一些刀斧手,瞅準時機,便直接索拿。恩師的心性,老夫是略知一二的,他是極為穩重的人,既然來這樣的書信,那麼就說明,此事乃是陛下的心思,咱們雖無聖命在手,可是做的事,卻是簡在帝心。”
王猛皺眉:“只是那郝風樓有八百衛士,諒山軍素來能戰,這八百人,又必定是精挑細選,我就怕……”
劉巖方才還是捻鬚闔目的樣子,他突然張眸,打斷王猛道:“所以咱們才需要調集精銳。齊聚廣州,只要那郝風樓入了城。他們就成了甕中之鱉,王指揮使。到了這個時候,唯有孤注一擲了,難道你認為,眼下還有迴旋的餘地麼?”
王猛臉色一驚,旋即面色凝重:“要制服他們,又要拱衛娘娘安全,沒有八千精兵,絕不可能成事,只是廣州衛的軍戶不足以成事。他們人數雖多,卻並不濟事,而桂林方向的兵馬,也不能輕易調動,這一動,郝風樓不可能不知道,廣東各衛,抽調過來,未免有些麻煩。倒是有一路兵馬,或許可以呼叫,而且也不會引起什麼警惕。珠江口那兒,有一支精兵。那兒乃是廣州的門戶,人數在五千上下,有不少。都裝備火銃,都是用新法操練。倒是有幾分新氣象,該衛指揮使劉彥。對朝廷亦是忠心耿耿,可以信得過,大人,這些人,什麼時候抽調才好?”
劉巖眯著眼,淡淡道:“先不要急,為了讓郝風樓安心,且讓他們先進了城再說。一月之後,讓他們連夜入城!”
王猛顯得有些緊張,這事兒太大,終究得了內閣指令的乃是劉巖,自己只是被劉巖傳話,雖然他心裡清楚,這事兒到了這個份上,也唯有如此,可是心裡,不免還是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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