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誨,垂眸低語:“恭送家主。”
晏如誨領著幾個女子回了後院。
等他離開之後,管家擺擺手冷聲吩咐道:“行了,老規矩丟到紅牢去慢慢玩,少在這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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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東,海棠秋水院內。
前去盯著晏家的玄獸宗僕人將林圩偷溜出府的情況稟報給金玄褚知曉。
金玄褚不羈的坐在院中石桌前,手肘墊在石桌,單手撐著側臉微微挑眉。
看著石桌另一邊逗獅子玩的鳳未初,眨了眨眼睛,疑惑不解的低聲問著:“歸墟,你還真是料事如神,你怎麼知道他會今晚就動手……”
“不是金少主你告訴我的麼?”鳳未初壓低聲音,撫弄著奔雷的鬃毛,邪笑說著。
金玄褚怔然,愣愣的睜大了眼睛:“我?我什麼時候說的?”
“一條命五百兩的時候。”
鳳未初微微勾起了唇角,暗藏深意的低聲說著,眸色充斥著邪異的光亮,捏了捏奔雷的耳朵尖,壓低聲音:“人家現在可是衝著金少主你來了,坐以待斃嗎?”
“正有此意。”金玄褚笑著回答。
他的回答出乎鳳未初意料之外,不過稍微想一想,卻又在意料之中。
她垂眸低聲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著:“好啊,那就坐以待斃吧……”
說罷,真的就什麼都不再過問。
“哎?不是,真坐以待斃等著啊?”金玄褚看她一副淡然的毫不關心的樣子,輕咳了一聲,抿唇問著。
鳳未初點了點頭,眸光縈繞一絲詭異的邪氣,無辜反問:“不然呢?金少主難道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行吧行吧……”金玄褚反正是拿不定她的想法。
聳了聳肩,轉著手中的金鑲玉玲瓏珠,無奈的嘟囔著:“畢竟你是墨幽難得在意的人,本少主只好捨命付‘歸墟’了……”
“金少主大義……”鳳未初勾唇淡淡的笑了笑。
大義?
他才沒有這什麼鬼大義。
要不是看在墨幽面子上,誰管你們這你爭我斗的,完全可以隔岸觀火權當看戲。
鳳未初將奔雷的鬃毛理順之後,在他的圓腦袋上輕輕拍了拍,抬眸站起身來,眼眸中的邪氣堆積出異樣的嗜血興奮。
這笑容,讓金玄褚看的是冷汗直起。
他覺得自己之前用小狐狸形容有點用詞不當,這哪裡是小狐狸,狐狸可不會有這樣的笑容。
嘖,帝墨幽這傢伙,究竟是怎麼開的花?
他忍不住悄然的嚥了咽口水,抬起手,勾了勾指尖,從院子四周有好幾道玄獸宗的僕人出現,拱手等待著命令。
金玄褚站起身來看著鳳未初:“這幾位都是玄獸宗的頂尖好手,你有什麼要做的,只管吩咐。”
“聽憑歸墟公子吩咐!”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著,垂下眼眸。
少主親自邀請這位公子上馬車,並且還與他夜半敘話如此之久,還為了這位公子的獸寵而出面。
這人,他們得罪不起。
鳳未初聽到他們這般說話,淡笑著點點頭,掃了一眼眾人幽幽的低啞開口:“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們只用做一件事,守好金少主,別出房門……”
說著,她眼神瞥了一眼後面的主廳。
“不出房門?”
金玄褚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難不成要他躲起來嗎?
鳳未初點點頭,活動了一下手腕,邪氣肆意的開口:“嗯,免得金少主被嚇到晚上做噩夢……”
說完她指尖騰地一下凝聚出藤蔓。
揮動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