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覺得,我是不是該感恩圖報,以身相許?”
不是!她想說——沒意思就別耽誤人家。
“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石悠遠就把車停到了她家樓下示意她下車。
白傾卿撅著嘴站在門邊。
石悠遠關上門,說了一句話之後就揚長而去了。
他說:“你以為若水三千,我一瓢不取是為了什麼?”
久久的,她站在那裡,滿心混亂抓不到線頭。
石英的生日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就是大不了的來了一堆人。姑姑家的兩個活寶不期而至就算了,看在石英高高興興蹦前蹦後“小舅舅、小舅媽”的叫,白傾卿也就忍了方嶸那張臭嘴。可是伍傑也來了,帶著一套華麗的芭比娃娃,粉嫩嫩的,石英也是蹦前蹦後的叫:“謝謝伍姨。”
看著這件禮物,白傾卿不淡定了。
想前幾天石英給她講了一個笑話:“說一隻小蜈蚣心情不好,他爸爸問:你怎麼了?
小蜈蚣說:我說了怕你受不了。
爸爸:你說吧,我受得了。
小蜈蚣於是擺動著他那100多條腿說:六一了我想買匡威鞋。”
聽完,她樂了,倒不是因為笑話。她問石英:“你也想要匡威啊?”
石英搖頭,她說:“我想要雙耐克。”、
她當時還想,怎麼突然就換了生日禮物呢?原來另有人送了。
然而,她確實給石英準備了一雙兒童耐克,她不知道叫什麼系列,反正銷售小姐說是新款,紅黑相間看起來很帥氣。原本是打算給石英個驚喜,結果裝在公司的紙兜子裡,居然讓迷迷糊糊的小秘書當客戶禮品給郵寄出去了,下午從公司出來的時候才知道。石英根本不聽她解釋,小嘴一撅跟伍傑玩去了。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舅可忍舅媽卻不能忍了。
方嶸皺眉看看那女人嘴邊一抹勝利者的微笑,問白傾卿:“那女的誰啊?”
白傾卿悶悶的回答:“石悠遠的相好。”
“靠!你也太讓我瞧不起了!敗給狐狸精。”
表弟何家勇小心翼翼的敲了媳婦腦袋一下,不算低聲的說:“別胡說,我們家姐姐在外面都風流那麼多年了,石頭哥一直沒個伴才不正常呢。”
“我風流什麼了我?!”白傾卿暴跳。
方嶸揉揉下巴,自顧自跟老公說:“也是的,這都登堂入室了,你看石家二老和顏悅色得樣兒,真讓人牙根子癢癢。”轉頭皺眉看看白傾卿,“她不是一會兒也跟著上飯店吧。”
“你覺得呢?”她也覺得牙根子癢癢,得咬咬。
方嶸呲呲牙走過去,笑得溫柔如花:“伍小姐作什麼的啊?”說完自己汗一下,舞小姐哎~~
“律師。”伍傑公式化的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上。
雙手接下,方嶸眼睛冒光。她也是科班出身的,只可惜學藝不精一直都沒能在這個行業裡發光發熱。再抬頭不可抑制的崇拜了一把,換了副嘴臉問:“能賺很多錢吧?”
“還行,過得去。”這妹妹一雙眼睛如狼一樣鬼魅,伍傑小心肝顫了下。
“伍姐,今天開車來的吧,不知道是哪輛?”查人品看牌品,查資產看房產。沒有房產可看的時候看車也是一樣的。
“哦,就是樓門口那個小甲殼蟲。”這人話題轉換太快,伍傑仗著思維靈敏。
“紅色的那輛?”方嶸搖頭:“您真低調。我總覺得您這樣的不開個奧迪、寶馬、小別克的,無法凸顯身份。”
“說笑了。甲殼蟲挺可愛的,難得英子也喜歡。”
這倆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何家勇在一邊樂得要抽,白傾卿咬著牙幻想把方嶸抽筋去骨。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