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候,他應該消失在安娜面前,免得之後後悔。
正當路易準備踏出房門,他突然聽見安娜哀怨地話音:“你以為你得到了她的身體就可以看透她的心嗎?你太小看她了,她不是你所見的那麼簡單,你一直都被她外表的單純、簡單欺騙了。”
路易雖說停下動作聽完了全部,卻只當這是安娜憤怒之下的毫無理智之話,所以毫不在意地開門離開。
身後,安娜還在繼續說:“她不是沒有反抗能力屈從於政治婚姻的傀儡公主。總有一天你會發現,她是第二個葉卡捷琳娜,但那個時候已經晚了。”
安娜的話令路易只能在心中暗笑。瑪麗·安託瓦內特成為葉卡捷琳娜,歷史上的赤字夫人、無腦王后成為第二個葉卡捷琳娜大帝,這是他在來到這個時代後聽到的最好的一個笑話。
路易的一意孤行,令安娜自覺就像是一個棄『婦』。無論是郡主瑪麗·阿德萊德還是女畫師伊麗莎白,她都沒有像現在那麼心痛過,因為那個時候,她知道路易的心中還是有著她。但是現在,她猛然意識到,若是再不做什麼補救,那麼最後就會被拋棄。
她心痛,但是在心痛中她仍然記得他所說的話。她沒有權利,她不是他的女人,又有什麼權利去管他去追求其他女人,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他的合法妻子。
牆角邊的木架子上,橫放著一把佩劍。劍柄上雕刻著金『色』鳶尾花圖案的劍。那是路易的劍,平時他是從不離身,但今夜,也許是浪漫時刻不需要佩戴兵器,所以這把劍便猶如被丟棄一般地放在了房間中。
悲痛中的安娜,來到了木架前,雙手握起了“同病相憐”的劍。
“別怪我,路易!我是為了你好。”她淡淡一說完,便也握劍離開了路易的房間。
狩獵行宮不比巴黎的宮殿,更比不上凡爾賽和楓丹白『露』,因此,兩三間房間所組成的大套房只有一套。雖然理論上應該給地位最高的王儲路易,可由於路易的微服行為,所以房間還是被讓給了瑪麗·安託瓦內特。
穿著襯裙的瑪麗·安託瓦內特,身上微溼,全身冒著微熱的水蒸氣。她坐在梳妝檯前,正興致勃勃地梳理著頭髮。雖然下身仍然有效隱痛,可她心中仍然期待著等一會兒的情郎密會。
她努力令身體保持一個姿態,因為只要稍一挪動,下半身便會起痛。那個地方一痛起來想起,她就會羞澀地想起白天時候的瘋狂。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把第一次獻給了一個剛認識一天的年輕貴族。直到現在,她都為自己在那個時候的心甘情願而等著向上帝懺悔。不過,她心中的第一件事卻是今夜的第二次瘋狂。
下半身的痛楚,以及遠在巴黎的法蘭西王儲,甚至是維也納的瑪麗婭·特蕾莎女皇,不是被她拋之腦後,就是被她選擇『性』忽視。她發現自己就像是一個熱戀中的少女一般,已經難以自已心中的愛意。即使是明天就會因此被處死或是下地獄,她都不後悔。
路易如同丈夫前往妻子的房間一般,很自然地在周圍人的目光之下進入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套房。在穿過最外面的兩間空置房間後,他進入了她的臥室。
“瑪麗!”路易喊著情人的名字。又是一個瑪麗,但這個瑪麗並非是郡主,而是眼前的奧地利公主、法蘭西王儲妃。路易已經習慣瞭如此叫瑪麗·安託瓦內特,而且每一次叫這個名字都不會在心裡想起那另一個瑪麗。
“路易!”瑪麗·安託瓦內特興奮又驚訝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向路易小跑過去。
雖然跑起來下半身就會傳來痛感,可這痛感並不能阻擋她。
“你很美!”路易看著剛出浴的美人,確實比以往別有一番滋味。
“你怎麼從正門進來了?”瑪麗心情擔憂,語氣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