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佈置好的佛堂裡。
她從拓拔寒登基之後,都沒有踏出過佛堂一步,從來不問世事。
月清雲明白她的身份之後,當下按照皇宮的禮儀,盈盈對殷太后屈膝道了一個萬福:“參見太后。”
殷太后卻是看都不看月清雲一眼,就由著她那樣行著禮。
就好像月清雲根本不存在一樣。
眼睛,直接看著拓拔寒。
“哀家能不過來嗎?哀家就是特意來看看她的。”
婦人冷笑一聲:“哀家雖然天天都在佛堂裡面,不問俗事,但對這個從南陵國過來的公主做出來的事情也是如雷貫耳,想不知道都不行。”
拓拔寒神色微微變了一下,微眯起眼睛瞄了一眼殷太后身邊的那些侍女,沉聲說道:“又是哪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在母后耳邊胡說,惹母后生氣。”
“胡說?”殷太后的臉突然就變了,鄙夷的瞥了一眼月清雲:“皇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前段時間勾引風兒,淫亂後宮的事情。”
微微頓了一下,殷太后的聲音突然變得凌厲起來:“皇上不會告訴哀家,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吧?”
拓拔寒突然不說話了,直接轉頭看著月清雲:“女人,你先回寢宮去。”
從此相逢不相識7
拓拔寒突然不說話了,直接轉頭看著月清雲:“女人,你先回寢宮去。”
他突然之間就明白是誰說的了,敢在殷太后面前這樣告狀的人,只有一個。
月清雲先是詫異的看了一眼拓拔寒,看到他眼裡的堅持,低著頭又微微屈了一下膝:“太后,我告辭。。。。。。”
話還沒有說完,臉頰突然就是一陣劇痛。
本能的反應讓她一把抓住殷太后來不及縮回去的手掌,冷冷的注視著殷太后:“為什麼?”
“在哀家面前自稱我,就是理由!現在敢對哀家無禮,更是理由!”
太后臉色一變,深吸了兩口氣,凌厲的盯著拓拔寒:“哀家今天倒是要看看,皇上到底要怎麼樣處罰這個事情,若是皇上處置不了,那就由哀家下旨處置。”
她的話才說完,拓拔寒咬咬牙,伸手一把抓住月清雲抓著太后的手腕,一扭一摔,讓她抓著太后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張開。
另一個在月清雲臉上打了一掌,沉聲說道:“還不給朕滾!”
這一掌不重。
一點都不重,拓拔寒只是隨意的用了一點力道而已。
但是卻打在月清雲的心裡。
伸手揉了一下被拓拔寒那一扭弄得疼痛無比的手腕,輕揚了一下嘴角,一言不發轉身返回自己的寢宮。
身後太后犀利的聲音說著一些話,讓月清雲的唇更是勾成了一道完美的彎弧。
就算是難受,她也會笑。
但是,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加快。
她的目的就是可以她一個人待著的寢宮。
在那裡,她才能卸下偽裝,因為不會讓人看到。
……
一隻腳才踏進寢宮,月清雲就僵住在原地。
在她想獨自待著的寢宮裡,在那張床上,躺著一個人。
素清。
躺在床上的素清是那麼安然入睡,甚至,嘴角還含著笑意。
就這樣理直氣壯的,向月清雲說明著一切。
在這裡,她才是女主人。
從此相逢不相識8
就這樣理直氣壯的,向月清雲說明著一切。
在這裡,她才是女主人。
月清雲踏進寢宮的腳收了回來。
她拿不準這個寢宮,是不是素清向拓拔寒要求的。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