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沒有要求,而是拓拔寒給她的。
拔寒聽到她要回寢宮的時候,說的那句讓她不要和素清計較,指的豈不是這個寢宮。
月清雲轉身往外走去。
一個寢宮而已,根本就沒有必要計較,更何況還是一個擺著素清柔情的寢宮。
畢竟她到三天之後,就可以離開這個皇宮了。
月清雲相信拓拔逸有這個能力把她安然無恙的帶了皇宮。
拓拔逸不像拓拔風那樣,空有著王爺的權力卻沒有腦子,他手裡的權力就是他的武器,會為他做到想要去做的事情。
只是。
只是月清雲突然發現,她在這個皇宮裡,居然三天都沒有辦法呆了。
拓拔寒把她的寢宮給了素清,卻忘了把她安置到別的地方。
雖然只是三天,但現在她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
身後,隱約傳來笑語聲:“皇上真的說了過段時間將你主子封為皇后嗎?”
“那是當然的!”
一聲異常篤定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滿響起來:“我主子和皇上從小青梅竹馬,要不然皇上在廢了原來那個皇后之後,讓後位空置那麼多年為什麼?”
微微頓了一下:“還不就是為了我們主子留著。”
月清雲微微撅了一下唇。
到現在她突然明白了,怪不得素清在她封后那天的宴會上,對她如此咄咄逼人,一定要置她於死地。
原來,是因為她搶了素清的鳳冠。
就算那天那個人不是她,只怕素清也是容不得的。
因為,拓拔寒是素清的。
不知不覺中,月清雲發現自己居然還是沿著剛才的路,回到了她剛才離開的花園裡。
人生,就像是在兩個地方來回徘徊。
從此相逢不相識9
人生,就像是在兩個地方來回徘徊。
每一段人生都是如此,只有走出去了,才能不再徘徊。
現在,月清雲發現在皇宮裡的這一段路是讓她感覺到最累的,因為在路的中間卻沒有一個可以讓她休息的地方,而路的盡頭,也不會有人守候。
在花園裡,已經沒有拓拔寒的身影。
當然也沒有了殷太后的人影。
月清雲這個罪魁禍首走開了,他們當然會離開。
但是在那裡卻站了一個人。
一身白衣的拓拔逸,背對著月清雲的方向站著,似乎剛才根本就沒有離開過。
又似乎沒有察覺月清雲走近一樣。
月清雲走到離拓拔逸還有三步遠的地方,站定,停身。
一字一句:“我要離開皇宮。”
語氣中,再沒有一點猶豫。
心裡更是毫無牽絆。
月清雲已經知道,若是她再在這個皇宮待下去,唯一能做的也許就是永遠在這個地方徘徊。
拓拔逸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轉身,看到月清雲臉上的痕跡之後,微微眯了一下眼眸,走到月清雲的身邊,抬手輕撫過她的臉頰,在月清雲的臉上,有著指甲的刮傷:“這個,是不是素清?”
他說到素清兩個字的時候,月清雲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在拓拔逸的語氣中,她感覺到了殺意,就彷彿她只要答一聲是,他就會去殺了素清一樣。
這樣的感覺,是一種很奇怪的感應,說不出理由,但往往卻是最準確的。
從拓拔逸的眼神裡,月清雲心裡更是肯定自己的這個感覺沒有錯。
月清雲搖了一下頭。
雖然她知道,若是她點點頭,素清就死定了。
但是她還是搖了一下頭。
她不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