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拉著他的袖子,奪了筆放到一邊,道:“到底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蛇,這墨寶流傳出去,也不知要引出什麼風流談逸來,一畫千金也不為過。”
伊墨嘲諷的在他額上彈了一下,“你不知金銀如糞土?”
沈清軒一把攥住額上的手,貼在臉上,張嘴咬了一口,又舔了舔唇,“金銀也好糞土也罷,哪裡抵得過美人?”
伊墨看他半晌,而後搖頭:“你這樣子,倒真有幾分死纏爛打了。”
沈清軒笑了一聲,“你也可以……打蛇隨棍上。”攥著那冰涼大手,沈清軒滿懷意味的笑著,揭開衣襟,將它貼在自己肌膚上,又問:“你這蛇,要不要隨棍上呢?”最後一句,說的又綿又軟,煽惑異常。
伊墨也不遲疑,將人打橫抱起,走向床榻。
沈清軒仍是笑著的,笑的無比開懷。
彷彿無論自己是否身陷險境、無論這世間對他有多少不公、無論前途叵測與否,只要看見他,只要聽見他,就能笑出聲來。
彷彿從心底生出的金色花朵,世界再黑暗,也有一處永遠明亮的溫暖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拖家帶口的人,忙得很。等更的朋友們,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了兩天。這就來更新了。
20、歡
與山中小院的素雅相比,沈清軒自小長大的地方要富麗幾分。古玩擺設就不用說,僅是一張紫檀木塌就寬約九尺,大約因沈清軒身體不便,床榻上又請工匠作出幾方暗櫃,內建些常用的物品書籍,暗櫃外雕鏤著奇石山水,游魚飛鳥,鳥喙以黃金打製,向外突出,輕輕一拉卻是暗櫃門扣。
沈清軒拉開鳥喙,從暗櫃裡取出巴掌大的一副盒子放在一旁,又扯了銀鉤裡挽著的床幃,藕色床幃上繡著精細花朵,荷邊綠葉,呼啦一下密實實的將榻上風光完全籠罩其中,與外面世界徹底隔離。您 下 載 的 文 件由 ww w。2 7t xt 。co m (愛去)免 費 提 供!更多 好 看小 說 哦!
在這自成一體的小空間裡,只見沈清軒不慌不忙,抬手取下發冠,抽了髮簪,又解了自己腰帶,衣衫就鬆垮起來,寬綽綽的罩在身上。做完這一切,他便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人,看你脫是不脫!
伊墨披散著長髮,卻衣裳整齊。被他盯看了半晌,伊墨一掀袍擺,雙膝跪坐著挪到沈清軒面前,直起身,道:“自己動手。”
沈清軒沒想到這一出,見那身子朝自己挪過來,下意識的撇開臉,又聽他這麼說,頓了下才回過頭,一言不發的伸出手,繞向他腰間。自己動手就自己動手,還怕你不成?沈清軒利落的扯開伊墨腰帶,又解了他衣襟,朝兩邊分開。
精實身軀上的遮蔽物被他敞開,猛地展露在眼前,沈清軒耳根突然紅透,眼神都不知道往何處放,眼前咫尺處便是伊墨腰身,蜜色肌膚,肌理緊實,沈清軒的鼻尖恰好對著伊墨肚臍,清楚的嗅到屬於這個人身上的味道,一陣臉紅心跳,藏都藏不住。臍下毫釐處,就是褲腰,沈清軒慌忙收回視線,仰起頭來看著此時上身不著寸縷的人。
伊墨也一直低頭看他,視線對上,沈清軒神情有些慌亂,伊墨仍舊老神在在。
看樣子,他是非要逼自己動手了。沈清軒明白這點,也橫了心,垂落在兩側溫暖的手抬起來,沒有猶豫的撫上那截腰身,光滑、冰冷,讓沈清軒想起陪伴自己多年的那隻銅鈴,不同的是手下不僅有著金屬的冰冷質感,又有肌理的彈性。沈清軒撫上去,小心翼翼,像是怕自己唐突舉動惹他不悅,抬眼看伊墨神情,確實默許的,就放了心,在那腰上摸了幾把,抬高手臂順著腰線撫上對方胸膛。
那樣的結實和寬闊,男人的力與美在他身上融合的恰到好處,沈清軒幾乎是讚歎的撫摸,抬著身子伸長了胳膊,將伊墨胸膛摸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