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家,可不要委屈了他。”
親呢的彷彿善保是他親兒子。
傅恆道了聲是。
“爾純,那些個暹邏果子,你吃得可合口。”乾隆問劉統勳。
劉統勳忙道,“萬歲隆恩,臣嚐了,倒是與咱們大清的水果味兒不大相同。”
其他劉統勳還入口嚐了嚐,那臭乎乎的榴蓮,他聞一聞連飯都能省三頓。
劉綸笑道,“臣吃著也還好,尤其榴蓮,的確是聞著不雅,吃著香甜。”
乾隆問,“春和,你嘗著可喜歡?”
“回萬歲,都是極好的。”傅恆平平板板的回答,倒惹得乾隆笑出聲來,“唉喲,你跟善保還真有點兒像,不對不對,是善保像你,難怪難怪。”
傅恆瞟乾隆一眼,你說的是人話麼?
乾隆繼續笑著,“不知怎地,朕越瞧越覺得善保跟春和不知什麼地方,有些神似啊。”
傅恆道,“奴才生得委實太尋常些,街上走一遭,怎麼也能找出三五十個與臣相似的,萬歲瞧著善保與奴才神似,也是有的。”
今兒這是發了什麼神經,咬住人家善保不鬆口了,瞧兩位劉學士臉又發黑呢。
“春和太謙了,你要是還生得尋常,那世上九成人就是不堪入目了。”乾隆直接把傅恆由白板臉讚美成棺材臉。
阿里袞踱著步子出宮,騎馬回家。
豐升額在房裡看書,聽聞阿瑪回家,整理了衣裳過去請安。
阿里袞心情不錯,問丫環道,“那個暹邏國的大瓣兒蒜還有沒有?”
“阿瑪,那叫莽吉柿。”豐升額覺著好笑,又不敢笑,憋得難受,低下頭去。
“剝開來就跟大瓣兒蒜似的,跟柿子也不像啊,長得不像,味兒更不搭邊兒,”阿里袞指了指身邊兒的椅子,“坐吧。”
豐升額過去坐了。
阿里袞問,“萬歲爺好像挺看重探花郎啊。”
“是,今兒還賞了善保披風。”
“福小三兒有沒有得賞?”
豐升額搖頭,“沒,只善保一人得了。可能是早上天有些涼吧,皇上對御前侍衛向來優容。”
阿里袞眼睛一斜,“那怎麼沒優容到你身上,也沒優容到福小三兒身上?”
丫環捧上剝開的莽吉柿,豐升額先遞了一個給阿瑪,阿里袞接了,“你也吃吧。”
阿里袞吃東西向來是三兩口吞下肚,很有豬八戒吃人參果的氣派。豐升額則相反,細緻從容,阿里袞拿著帕子擦手,無奈,“瞧你這吃相,真是跟大閨女似的,哪裡像個武將!這要在戰場上,哪裡有空給你這樣細嚼慢嚥!”
“阿瑪,你問起善保,是不是有事兒啊?”這話豐升額從小聽到大,也聽皮了,雖不以為意,還是要轉移一下話題。
“嗯,我瞧著善保真是挺不錯的,是不是?”
豐升額笑,“是,兒子瞧他也不錯。”
阿里袞咳了一聲,豐升額端了茶遞過去,阿里袞潤了潤喉嚨,“唉,你多注意著他,品行啊什麼的,多看看。”
“阿瑪?”豐升額有些無耐,“善保已經在富察家落腳了,咱們何必……得罪了富察家豈不是得不償失?”
阿里袞瞪眼,低斥道,“不開竅的腦袋瓜子,我幹嘛得罪富察家去?哼,福老十雖然下手快,不過啊,可惜的很,”阿里袞得意的嘆一口氣,“可惜傅老十膝下四個、都是帶把兒的,沒女兒哪?連適齡的孫女都沒有。哈哈。”
斜瞟兒子一眼,阿里袞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別忘了,你小妹妹也十四了,比探花郎小一歲。咱家就你妹妹一個女孩兒,你額娘當眼珠子似的疼惜,上次我可是得了恩典給你妹妹免選、要自家聘嫁的。善保雖然出身普通了些,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