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上進,才學也不錯;模樣嘛,更好。我著人打聽過,他叔叔是沒納過妾的,就是他阿瑪在世時,也沒侍妾。他家裡只有一個弟弟,人口簡單,家風純樸。”
“我瞧你和老四同善保相處的也和睦,嗯,唯一不足就是不知道他的品性如何,這不是一朝一夕能看出來的,”阿里袞道,“他幼年坎坷,故而有今日的老練世故,男人麼,吃些苦倒不算什麼,不過這是你妹妹的終身大事,半點兒馬虎不得,我還是想多看些日子,”
豐升額笑著喝口暖茶道,“我倒是沒想到此處,先前瞧著阿瑪好像不大喜歡他。”您老這態度變得也夠快的?
“誰說我不喜歡他的?”阿里袞矢口否認,“善保瞧著就機伶,是個不錯的孩子。你心裡有數就成了,別露了口風,咱們畢竟是女方,這樣相看女婿的事兒,萬不能露出痕跡。成與不成還不一定呢,知道嗎?”
“是,兒子省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補12。7
51、善保的超超低酒品 。。。
傅管事坐在茶水房裡,問底下的二級管事,“明兒行宴的選單擬出來沒?雞鴨蔬菜都買來沒?小戲呢?訂好沒?”
“大管事,您都問了咱們第三回了,您放一千個心吧,前三天就開始預備,攏共十來個人,一班小戲。上百人的大宴咱們都經過,這麼個小宴,哪裡用得著您老親自過問。”
傅管事肅容,“都是奴才,主子交待下來,哪兒能不用心伺候?你們也都小心著,這是善保大爺請客,又是在咱們園子裡,裡頭還有三爺的面子,都打起精神來!寧可累上這幾日,別把幾輩子老臉搭進去!”
聽到善保大爺四個字,幾個二級管事都沉默了,紛紛起身道,“我們再去檢查一遍,小心為上。”
五月天清氣朗,福康安命人將席面兒設在湖邊兒亭中,對著一湖碧荷喝酒看戲。
善保與諸人相處了大半個月,平常情況下,他行事溫和知禮,人緣兒不差,何況善保不過當差大半月,便連升兩級,得了兩回賞賜,聖眷優渥,擺在當前,也沒人傻到去得罪他。
只是不管抱著親近之心,還是小小的嫉妒之心,難免拉著善保兒多灌幾杯酒。
這酒是福康安家自釀的桃花酒,三年陳釀。後勁兒不足,駕不住量多,善保沒多久便有些上臉,紅撲撲兒的更襯得善保兒面如桃花,俊美逼人。
布彥達賚還要拉著善保喝酒,豐升額伸手攔下弟弟的酒杯,笑勸道,“善保兒還小呢,不能喝得太多。福康安,給善保上醒酒湯吧。”
善保撐著桌子起身,笑眯眯地擺擺手,“我先去更衣,哥哥們慢喝。”
“我陪你。”福康安就要跟,布彥達賚扯住福康安的衣裳,捏著酒杯取笑道,“福老三,你又不是善保的奶孃!別婆媽了!來,跟我划拳!誰輸誰喝酒!”
善保腳下發輕,腦筋有些遲鈍,沿著迴廊,穿過□,到了茅房,方便後,整理了衣衫去廊下坐下,揉揉臉。
“你這主家倒來這兒躲清閒。”德麟信步走來,低頭笑看他的臉上一抹嬌紅,不由問,“是不是酒喝多了?”
“嗯,有一點。”善保靠著擋板,對著德麟笑了笑,神韻間略帶了三分醉態,鳳眼卻愈發明亮,寶石一般璀璨生輝。
德麟忍不住心頭一跳,挨著善保兒坐了,兩指揉捏著眉心,“我陪你坐會兒吧,也醒醒酒。”
“我沒事,已經好了。”善保不若平日裡靈光,卻知丟下客人醒酒不大妥當,扶著廊柱站起來,德麟跟著去攙善保,摸了摸後腦勺兒,臉上發窘。
“德大哥,可是有事?”德麟也是滿洲貴族出身,為人爽快,極少有這種猶豫不決的時候,善保不由好奇。
“沒,我就是怕你喝得太多,傷了身子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