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位於華城郊區,地廣人稀,視野內只有幾棟建築物稀稀拉拉的矗立著,馬路寬闊乾淨。
這裡擁有上千平米的冰場,但是不對外開放,只提供給運動員訓練用。
慕輕楊看見有門衛,以為要打電話給教練,讓他出來接自己。
不料一降下車窗,門衛認出她的臉,就主動開門讓她進去。
看著這些熟悉的建築和風景,慕輕楊心裡酸酸的,是宿主的記憶在作祟。
她把車停去停車場,那裡已經停了不少車輛,估計教練早就到了。
下車後,遵從記憶和直覺,她穿過大廳和數條走廊,卻怎麼也找不到冰場入口。
關於滑冰方面的記憶都是宿主刻意遺忘的,根本不願回想。
她努力了很久也沒想起入口在哪兒,打算去找大廳值班的保安問問,迎面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男子朝這邊走來。
他穿著白色的運動服,褲子是短款及膝的,露出修長的小腿和腳踝。
一隻手拎著個揹包,另外一隻手裡是吃了一半的三明治。
因為走路速度快,微風撥開他略長的黑色短髮,露出一張還帶有幾分天真與稚氣的帥氣面龐。
他逆著光而來,身體被地面折射的光芒照出一層光暈,雪白的衣服刺得人睜不開眼睛。宛如初升的旭日,朝氣蓬勃,能量無限。
這人給慕輕楊的感覺非常熟悉,應該與宿主認識。看他盤靚條順,估計也是運動員,不過上次去顧家的那些人裡並沒有他。
到底是誰呢?
記憶太多了,一下子想不起來。
慕輕楊決定先找到教練再說,便沖他揮揮手,打招呼:&ldo;嗨。&rdo;
對方叼著三明治抬頭,眼睛很大,眼角微垂,面板嫩得像小孩,筆直的鼻樑上有一粒淺褐色的痣,與他的眸色呼應。
看清慕輕楊的臉後,他的眼睛瞪得愈發大,三明治整個塞進嘴裡,用力揉了揉眼角,難以置信地喊了聲。
&ldo;楊楊姐?&rdo;
慕輕楊就猜到對方應該認識她,點點頭,語氣輕鬆的閒聊。
&ldo;是我,你來訓練嗎?&rdo;
對方想說話,可嘴巴被三明治堵住了,飛快咀嚼嚥下去,差點沒把他給噎死。
慕輕楊見狀從包裡拿出一瓶水,遞給他。
&ldo;你吃慢點,急什麼。&rdo;
他擰開蓋子灌下幾口,感動地看著她,&ldo;嗚嗚……我真的太想你了……&rdo;
&ldo;我也想你。&rdo;慕輕楊客套一句,故作隨意地問:&ldo;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rdo;
他當場愣住,驚愕地看著她。
幾秒過後,震驚轉為失望。
&ldo;你這麼快就忘了我的名字?&rdo;
太傷心了!
他本就長得可愛,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就像被人欺負了似的。
慕輕楊左右張望,見沒有人注意他們,忙歉意道:
&ldo;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最近真的太忙太忙了,我昨天差點連回家的路都不記得了。&rdo;
&ldo;真的?&rdo;他狐疑地看著她。
她用力點頭,豎起三根手指,言之鑿鑿。
&ldo;我對天發誓,沒有騙你。&rdo;
要是老天爺懲罰她的話,她倒要抓著他問問,為什麼要把她送進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小說世界裡。
虎妖族誓不為奴!
&ldo;好…&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