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佬的腿在發顫,死刑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的時間。
夜風吹得冷絲絲的,卻吹不掉他額上冒出的一連串的冷汗。
“我們回去吧。”似乎也沒什麼好看的,再者,洛堯擢也怕田甜甜再看到什麼血腥的場面。
“嗯。”田甜甜點了點頭,發現這王水幫的叫什麼春風沒有為難他倆的意思,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她剛邁開腳,腳底心倒傳來刺痛感,她下意識得提腳悶哼一聲。
洛堯擢臉色一變,當即關切地問:“怎麼了?”
田甜甜扶著他吃痛的抬腳,一看,腳心多了一個口,血正在流。
“可能是剛才光腳跑得急被什麼劃到了。”
洛堯擢立即將她橫抱了起來,大跨步往車走去,急著回去要給她打破傷風。
田甜甜縮在洛堯擢懷裡,眸光還是有些好奇地盯著春風看。
春風也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最後竟然還對她笑了笑。
田甜甜一副吃驚的模樣。
為什麼他要對自己笑?難道是認識的嗎?
田甜甜還是充滿了疑惑的望過去,就見光頭佬對著春風跪了下去,大聲得求饒。
“大爺,你饒了我吧!是那個女人,是她勾引我的!我不知道她是你的馬子啊!”
“今天要不是我心情好,我tnnd早一槍斃了你!”春風的語氣裡帶著兇狠。
洛堯擢抱著她上了車,車子的隔音很好,一下子就把他們的談話聲阻擋了。
洛珀和田棣立即焦急地問:“媽咪,你沒事吧!”
“沒事!能有什麼事,你媽咪打架也是很厲害的!”田甜甜還有心情跟他倆說笑。
洛堯擢拿過紙巾輕輕地給她的腳止血。
“媽咪……對不起,”洛珀懊惱地咬了咬唇,他曾經過發誓,要好好保護媽咪的……越是這個時候,洛珀就恨不得自己快快長大。
“傻孩子,這是無妄之災,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田甜甜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然後讚賞得道:“這次你們做得很棒哦,沒有下車……要不然媽咪和爹地都不知道要怎麼保護你們呢。”
打架的時候,田甜甜就怕兩個兒子沒頭沒腦地衝過去,不過幸好,他倆都很聰明。
司機大叔從遠處閃了回來,上車就發動車子,詢問了句,“老闆,是去醫院還是回家?”
這不用得著說!
“醫院。”洛堯擢冷聲地道,將沾染血跡的紙巾扔掉,又扯出一張新的墊上。
車子駛在山路的時候,正逢有幾輛警車上來。
“有人報警了?”洛珀看著窗外,驚訝地問道。
“小少爺,是我打的電話報警的……”司機大叔說了一句,表示自己也不是在觀望的,省得老闆以為他惜命躲得遠遠的,沒幹實事。
洛珀簡直無力,雖然說打架什麼被抓也不算什麼,不過進警局錄口供什麼的實在太麻煩了,純粹lang費時間,想了想,還是裝著玩遊戲,給春風發去了一個簡訊。
洛堯擢知道春風肯定是洛珀找來的,也就沒說他這時候還顧著要玩遊戲。
這個時候,洛堯擢就無比相念還在醫院療傷的阿峰。
雖然阿峰有時候沒頭沒腦的,但是至少他的體魄還是能一人抵十的……再不濟他也不會傻到去報警!
其實田甜甜腳心的傷並不大,用紙巾按了一會,血也就止住了。
洛堯擢有些自責,如果不是他心血來潮提議去看夜景,也不會惹上這種事,讓田甜甜還見了血。
田甜甜看出了他的不開心,知道他的自責,忙伸手輕拍了下他緊繃的臉龐,輕聲安撫,“沒事的啦,只是一點小傷。說不定我本來今天就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