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災。”
“呸呸呸!”父子三人齊聲呸起來,然後茫然地相互對看起來。
田甜甜見此場景哈哈大笑,“我說真呢,沒準我待在家裡,說不定腳也會撞到桌角中什麼的受點小傷。”
她的安慰永遠別具特色,洛堯擢笑了,揉了揉她被女人抓亂的頭髮,只道:“可愛死了。”
田甜甜伸出了自己的手,看了看,懊惱地道:“早知道今天要打架,我昨兒就不應該將指甲剪了!白白被她抓了好幾下。”
沒有抓回來,田甜甜很不爽。
“媽咪,我怎麼不知道你打架這麼兇猛地啊!”田棣感嘆地道,又是高跟鞋又是嘴的……跟男人打架簡直是完全的兩個套路。
田甜甜以為他在形容自己是潑婦,趕忙解釋:“因為要自保啊!如果不兇一點,受傷的就是自己了。”
以前田甜甜聖母得認為,跟人講道理就成,或是受點委屈也沒什麼關係。
可是現在明白了,憑什麼啊!
大家都是娘生父母養的,憑什麼她就要低聲下氣得求和。
她有點太晚懂得人善被人欺的這個道理了。
田甜甜認為剽悍一點不吃虧!
去了醫院,打了針又各自敷了點藥,整個搞下來已經大半夜了。
田甜甜累得很,上了車就仰靠著椅背要睡覺了。
車子行到半路,田甜甜突然坐了起來,嚇了大家一跳。
田甜甜興奮極了,沒頭沒腦地說道:“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了?”
“就那個春風!”
這名字一出,洛珀立即就緊張了起來。
“嗯?”
“我說他怎麼那麼眼熟呢,開頭他還對我笑了一下。”
“他對你笑了?我怎麼沒看到!”洛堯擢有些不滿,一個男人莫明其妙對女人笑,勾引的意味濃重。
而洛珀已經在心裡大罵春風給自己找事!沒事笑個什麼勁!神經病才會對一個陌生人笑吧!
“哎呀,反正就是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我想起來在哪裡看過了!就是上次……洛珀和田棣綁架的那次!”
“嗯?”那是不好的回憶,洛堯擢一向都不願去回想。現在想一想,現場也沒有春風這個人在啊。
“你記不記得我們上了救護車,哦對,你那時候昏迷著呢,反正就是救護車開出一段路後,那個春風的車就停靠在路邊,我是不經意地瞧著了,那時候他就是那麼笑的!我說難怪他那麼眼熟呢!”
洛堯擢記得是危機時刻,有一顆子彈從遠處飛過來打中了綁匪,他們才得救的。
事後也沒人去深究那顆子彈得來源,現在想想,大概就是春風……
洛堯擢下意識地瞟了眼洛珀,洛珀立即揉眼睛,裝出了一副睏乏想睡覺的樣子。
這小子……本事還真大,竟然收攏了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
“別多想了,只是碰巧遇上了吧。”洛堯擢淡淡地道,讓她別在春風這事上鑽牛角尖了,也算是給洛珀解了圍。
“我沒有多想,我就是覺得他眼熟而已啊,哈哈,今天也是多虧了他,咱們才可以全身而退的。應該謝謝他的。”
“下次遇上了,再謝也不遲。先睡吧,到家了我叫你。”洛堯擢將她身上滑下來的外套往上提了提。
田甜甜嗯了聲,乖乖地躺了回去繼續閉眼休憩。
洛堯擢眸光若有所思地在裝睡的田棣和洛珀身上轉了轉,尋思著是不是應該讓甜甜知道自己兩個兒子的光榮事蹟了。
總歸這麼瞞著也不是辦法。
早知晚知,一頓脾氣總是要免不了的。
到了家,洛堯擢抱起田甜甜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