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的,現在你還在你的大船上,這裡是你的房間!”
“哼!”燕陽淡淡從鼻中擠出一句鄙夷地冷哼,“我的船,我的房間,你錯了,這裡沒有一樣東西是我的,就連我自己也不是我的!”
他的語句平淡中透著嘲諷,彷彿是在說與他不相干的事情。
因為太過酗酒,他的聲音沙沙啞啞地低沉。
看著眼前的燕陽,獨孤月無論如何也不能將與四年前那個總是帶著陽光般溫暖笑意的水晶少年聯絡起來。
看著他滿布著血絲的眼睛,獨孤月的心就好像是被誰用力在心上剜了一刀。
“為什麼要這麼說了,就算你身邊什麼都沒有了,至少你還有自己,還有……朋友!”她小心翼翼地吐出最後兩個字。
“朋友?!”重複著這兩個字,燕陽的眼中少有地閃過一抹亮色,不過很快便重新黯然了下去,“我……沒有朋友,現在真的是什麼也沒有!對了……剛才你說是你救我上來,謝謝你!”
“舉手之勞,不用客氣!”獨孤月勉強笑著搖了搖頭,“你餓了吧,我去吩咐廚房裡給你熬些米粥來!”
“謝了!”燕陽自嘲地苦笑,右手一探,便從床上桌上抓了酒壺來,“我喝這個就夠了!”
“夠了!”皺眉起身,獨孤月一把拍掉了他手中的酒壺,“燕陽,難道你就要這樣頹廢一輩子嗎?!”
時隔四年,再相逢!(16)
時隔四年,再相逢!(16)
啪!
銀酒壺應聲落地,壺蓋咕嚕嚕地滾到床上,酒液灑了一地。
一時間,滿屋酒香。
詫異地抬眼,燕陽仰臉看著一臉怒氣站在他床邊的獨孤月,眼底滿是迷惑。
注意到自己的失態,獨孤月忙著勾唇微笑,“王爺不要生氣,我的意思是說,你現在這個樣子,不適合喝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們……之前見過嗎?!”
注視著她的笑臉,燕陽隱約只覺面前這人好生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在何處見過。
“我們……”
獨孤月垂下臉,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面對這個一個燕陽,她實在是不忍心再說謊騙他,可是這樣的一個她又該以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他呢。
一旦他知道她是獨孤月,那個和君白衣一起對抗他的父王,害他國破家亡的人,他會怎麼做,獨孤月不知道。
門,輕聲開了,百里塵很恰時地走了進來。
看到屋內的燕陽和獨孤月,他愣了愣,旋即便輕笑出聲。
“王爺,您醒了,真是太好了,這個是我在船頭找到的,還給您!”
獨孤月和燕陽二人本能地側臉,只見百里塵雙手捧著一隻紫玉長笛,正是燕陽之前吹奏所用。
捧著笛子送到燕陽面前來,百里塵還不住聲地感嘆著,“真是萬幸,這笛子沒有落水,要不然,我百里塵只怕也要惋惜到心疼了,整塊的紫玉打磨而成,怪不得能有那般動人的笛聲!”
接過紫玉笛,燕陽的手指輕輕婆娑著笛聲,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往事,好一會兒才想起向百里塵道了謝。
“不用謝我,救您上岸的是她,這笛子我不過就是在船頭找到,順手帶過來,當不得王爺的謝字!”百里塵笑著寒喧一句,目光掠過地上的酒壺,很迅速地向獨孤月臉上看了一眼,這才彎下身去,撿起了酒壺,“王爺,您現在這樣子可不適合喝酒,你們二位繼續聊著,我去讓他們熬些米粥來!”
他轉身離開,屋內便只剩下燕陽和獨孤月二字。
PS:吃完藥眼睛睜不開,到這裡吧,這悲催的國慶節。5555555
時隔四年,再相逢!(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