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桓本以為自己簽到的【精緻的朱元璋牌位1】吊用沒有,但他萬萬沒想到,這玩意兒居然真的起了大用。
本來讓常森捧著先帝牌位攻城這種損陰德的招式他是不願意用的,畢竟沒人願意讓自家親爹在地下不安生,但有了鐵弦開先河,朱桓也就不介意了。
你能用先帝牌位守城,我憑什麼不能用先帝牌位攻城?
來啊,互相傷害啊!
你在城頭掛滿先帝牌位,逼我不敢動火炮,好啊,我不用火炮。我現在讓手下捧著先帝牌位攻城,你敢放箭試試!
只要鐵弦敢冒著大不敬去放箭射殺常森,朱桓就敢無視老朱牌位,讓炮營給濟南城炸竄稀嘍!
現在朱桓只想感嘆一句: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
“轟,轟——”
攻城機器重重的撞在濟南城的城門上,崩裂出一道道裂紋。
鐵弦看的目眥欲裂,他想要狠下心大喊一句“放箭”,但看到先帝牌位後又犯了怵。
連祁王這樣的畜生都知道避開先帝牌位,他鐵弦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先帝牌位動手?
“先帝牌位在此,誰敢放肆!”
常森將先帝牌位舉過肩頭,樣子頗為囂張跋扈。
鐵弦站在胸口,拍著胸脯破口大罵:“畜生啊!”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然而鐵弦似乎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這種畜生打法的先河,起源是他。
若非是他懸掛先帝牌位守城,朱桓至於幹出來這種缺德事?
誰特麼願意拿自家親爹幹這種事兒?
……
“差不多了,魏武卒左翼部隊突進,只要城門一破,即刻入城!”朱桓嚴肅的說道:“入城之後,不要管別的,先把鐵弦給本王拿下!”
撤軍的魏武卒再次殺到了濟南城下,但並未靠近,而是隔著老遠,靜待常森攻破城門。
這給守城士兵氣得要死,能用弓箭射到的常森不敢去打,敢去打的魏武卒就站在他們的射程外面。
自從朱元璋牌位出現的那一刻,整個戰場就在往一種戲劇化的發現發展。
鐵弦氣的肝疼,他本想用先帝牌位限制祁師的攻勢,如今反倒是被朱桓用同樣的方式給限制住了。作繭自縛,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常森不緊不慢的攻打城門。
“不行,不能讓他們攻破濟南!”
眼看著城門上的裂紋越來越多,鐵弦終於忍不住了,他站在城門上怒吼:“射箭,射殺敵軍!”
眾人雖然聽到了鐵弦的聲音,但卻紋絲不動。
開玩笑!
那可是太祖高皇帝的牌位,誰敢動?連朱棣都不敢去侮辱先帝牌位!
“所有罪責本官一人承擔,汝等只是執行本官之命令!”鐵弦見眾人不敢攻擊,便大聲喝道:“若汝等現在不攻,便是違抗軍令!”
說完,鐵弦親自持弓搭箭,向城下守軍射去!
雖然並未命中,但這一箭讓眾人的膽量也提了上來,互相對視後,有一人說道:“尚書大人願意擔著罪責,我等只是執行軍令!”
“我眼睛不好,看不見城下有什麼!”有人裝作瞎子,但射箭的準星卻一點不差。
“殺祁賊!”
有了人先手,剩下的人也便膽子也打了起來,對城門處的常森射箭。
鐵弦心情複雜,輕聲說道道:“先帝啊,鐵弦無意冒犯,但祁王犯上作亂,臣不得不如此,願您在天有靈,保佑濟南無事,事後,臣願以死謝罪。”
……
常森一劍拍飛了亂箭,但令一箭已經射來,他無法躲避,便拎起了先帝牌位擋去。
箭矢打在了先帝牌位